一连着几个问题，宁曦问的都非常直白，相当于也是把之前积累的恩怨一次性撕开了。
战龙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他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宁曦！
她这分明是在拐着弯给他难堪，言辞里都是讽刺他当初对她和两个孩子做的事，哪里是真的释怀了？顿时被噎着好久都没有接话。
一旁的战北爵也假装没有听到，饶有兴致地去一旁沙发上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宅别的东西不多，好茶最丰富，全都是老太爷这些年在各个地方收集起来的。
“爷爷，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宁曦继续问，她又不是圣母，曾经受过那么多鄙夷，尊严一而再被践踏在脚底，现在当然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否则就算上了族谱，她照样会被人看不起。
战龙城知道糊弄不过去了：“你就是慕家千金，接受你和接受慕家的外孙女是一样的！我可以保证，除了你，我不会再接受任何女人做做我的孙媳妇，你满意了？”
“真是悲哀。”宁曦却突然感慨地叹息了一声。
战龙城拧紧了眉峰，不悦地拄着拐杖：“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的地位也不会再被撼动，哪里悲哀了？”
“我为阿爵感到悲哀！你为他选太太，不是看人品也不是看性格，更加不是看感情，而是看女方的背景，如你所言，我若不是慕家的外孙女，恐怕到现在你也不会接受我，我真不知道他作为您的孙子，是幸还是不幸。”
战龙城是不否认宁曦说的话，只是她的话说出来，他怎么觉得特别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