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到晚上烧虽然退了,不过嘴唇干裂的起皮。
她就用棉签蘸温水,一点点给她湿润嘴唇。
“渴……”小家伙要水喝。
时莜萱倒了蜂蜜水,用小匙一点点喂给女儿。
“姨姨,我想姨姨!”喝着水的小家伙突然又提起艾丽莎,眼睛虽然闭着,但眼角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有的顺着脸颊滑过,还有的就挂在睫毛上。
“妈咪在,妈咪陪着你。”时莜萱柔声安慰女儿,尽量不提艾丽莎。
时然这次发烧来势汹汹,好的却很慢,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星期。
这一个星期时莜萱能瘦十斤!
她本来就不胖,现在更是像大风吹过就能被刮跑似的。
时然也瘦了,但病好后照样还是活蹦乱跳。
缠磨着时莜萱要艾丽莎:“妈咪,姨姨今天能回来吗?”
时莜萱:“不能。”
时然掰着手指道:“那她明天就能回来是吗?爹地说姨姨走一星期就能回来,今天正好是七天,明天就是第八天,是另一个星期了。”
时莜萱无言以对,好不容易才糊弄着她换了话题。
事情好像比想象的困难一些。
她和先生都认为小孩子忘性大,几天就能给艾丽莎忘了,就像是当初忘记简宜宁一样。
她叫简宜宁干爹,干爹来的时候时然也很高兴,送给她的礼物也是特别喜欢,但没几天就只记得东西不认人了。
不过对艾丽莎她却没有,这一个星期,时莜萱耳朵都快被“姨姨”这个词磨出茧子了。
小姑娘不停的提,每天都是掰着手指头盼望姨姨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