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家主在您房间等您。”
“知道了。”
时莜萱回房间,感觉很奇怪。
俩人从来都不去对方房间,有事情都是到书房去谈,怎么突然跑到她房间去?
房间门没关,朱一文背对着她站在窗边往外看。
“有事?”时莜萱问。
他转过头:“没事我就不能来坐坐吗?别忘了,我俩是夫妻。”
时莜萱警惕。
她刚想说别废话,有事说事别套近乎。
就发现自己房间被人动过!
“你搜查我?”
时莜萱生气,到桌边随便打开几个抽屉,里面确实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她转回来,和朱一文理论:“你有毛病吧?凭什么搜查我房间?我招你惹你了?”
朱一文坐在椅子上,语气淡淡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心虚?”
时莜萱指着自己鼻子,被这人的奇葩逻辑气笑了。
不过是冷笑,她一字一顿道:“我是生气,不是心虚。”
“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尊重别人!”
“你不是总喜欢拿合同说事吗?很好,合同里有一条不经过允许不许进对方房间,更不能私自乱翻对方物品,这可是你规定的,违者应该怎么处罚你应该也不会忘记。”
朱一文还真忘记了,不过被时莜萱提醒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当初这条规矩其实是为时莜萱定的,朱一文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还必须有个女人装门面,所以他选择了时莜萱做自己名义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