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阿青过来提醒A国那边的人在等着,问董事长什么时候过去?
那块地现在已经被国家的人圈上,没有特殊批文,谁也进不去。
朱一文:“我马上就去。”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又跌回到床上,头重脚轻,实在起不来。
“家主,您身体不舒服?”
阿青关切的用手摸上他额头——烫的很。
“我去给您倒杯水。”
朱一文让阿青去服务台要几片感冒药过来,他没动:“您现在不能吃药,昨天晚上您喝了很多酒,得等酒劲过去才能吃药。”
对,被阿青提醒,他才想起来给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简宜宁也过来,见他这样就建议去给A国的人说下,去看地的行程改一天,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朱一文不放心让简宜宁自己去,说到底他对简宜宁还是防备心很重。
“我陪您去。”阿青知道家主心里想法,主动建议。
“好。”
俩人出去了,十几分钟后才回来。
不只他俩,还有A国的人。
A国人不只对延后行程没有不满意,还很内疚。
他们觉得都是昨天让朱一文喝了太多的酒,所以他今天才会生病。
A国负责人主动表示,为了表示歉意,也为了补偿他,等到竞拍的时候,给他优先权!
这个权很有用,朱一文瞬间觉得这场感冒太值得了。
好好的休息一天,没有电话打扰,朱一文身体恢复的很快,当天晚上就退烧。
又好好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大好了。
“去告诉A国的人,今天去看那块地。”朱一文西装革履,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