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不讲理,几个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
……
米国。
直升飞机稳稳降落在圣玛丽医院顶层,早有医生护士准备好担架,飞机停稳,他们就准备给病人抬下来。
“等下,专家呢?”阿青拦住准备抬夫人的护士,警惕的扫视人群。
临来的时候,家主特意叮嘱他:一定要见到那名专家才能让夫人下飞机。
“专家当然在手术室,难道你指望让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出苦力,抬病人?”一名金发碧眼的医生讥讽,让他让开,耽误病人救治责任她们不负责。
这里不是L国,朱一文过来都不好使,更没有人会看他眉眼高低!
阿青坚持,拦着不让抬夫人下飞机,一定要亲眼看见专家才可以。
白人医生招手,对自己人道:“回来,我们都回去,让他给人带回去吧。”于是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又都退回来,准备走了。
阿琨沉不住气:“青哥,就这样给夫人带回去,家主一定不会饶了我们。”
阿青在朱一文手下虽然是保镖,但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家都捧着高高在上习惯了。
现在没人买账自然心情不爽,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这样回去啊。
回去没办法和家主交代,但家主的叮嘱又不能不听。
阿琨看出他顾虑,主动道:“青哥,要是您不好意思说,我给家主打电话说一下这边的情况,总不能给夫人就撂这吧?”
“嗯。”他点头同意。
……
与此同时,简宜宁在监控室也捏着一把汗。
但他现在不能让人出去,医生做的对,这时候比的就是耐力,谁先忍不住谁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