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怎么,你不愿意啊?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愿意愿意我愿意。”他忙不迭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时莜萱想问手术什么时候做,说出来的却是:“然然什么时候能出院?”
盛翰鈺:“起码要一个星期后,这关系到孩子以后的身体健康,出院不能急。”
她觉得一个星期也太急了点,于是道:“一星期可以吗?会不会太仓促了?别落下后遗症,毕竟……”她说不下去了,还想哭。
盛翰鈺感觉她反应有点过分,但也能理解时莜萱爱女心切,于是道:“要不我和医生说下,让然然在医院多住些日子,确定身体一点问题没有我们再回去?”
“嗯。”时莜萱同意。
俩人从走廊蹑手蹑脚回来,盛翰鈺在里间的沙发上和衣而卧,给然然守夜。
时莜萱睡在外间, 昨天晚上她就一夜没睡,但今天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检测单上那行字,担心的很。
连着三天,一家三口都在一起,基本没离开过。
就连简宜宁回米国,她也只是打个电话告别,并没有去送!
这三天,俩人推掉一切活动。
所有公事私事全推掉,电话关机,专心只陪孩子,什么都不干,也不见任何人。
吃饭点外卖,按时给孩子测体温,剩下时间一家三口就在病房里看动画片或者下棋,打扑克。
而医院除了上下午各一次,护士进来给孩子打针,就没别的事了。
医生甚至连面都没露。
时莜萱忍了三天,终于沉不住气。
趁时然午睡,她给盛翰鈺叫到走廊上,气急败坏道:“怎么回事啊?然然这么重的病,为什么医生一点都不重视?这家医院不行,立刻给然然办转院,别耽误了。”
盛翰鈺劝她:“你别心急,医生这么安排自然有医生的道理,然然的情况医生一直都密切掌握着,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