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已经在上风口做过一次标记……现在运气很好,又排在第一个入场,于是我在门口补充了第二次标记,后面入门的人……呵呵呵呵呵……必定都会中招~”佐川睛用手指绕着垂在胸口的紫色发丝,通过往水晶球中注入查克拉来监视所有染上标记之人的动向,一双美目亮光闪烁。
是的,她的香粉其实是水晶球的配套追踪物,所有在24小时以内沾惹过的人都能被她实时监视,而这,只是她能力中的一小部分。
只不过,佐川睛并没有足够的心力去长时间观察三十多个人,所以她只有在需要时才会特意查看水晶球。
另一边,阿尔法不急不忙地搜刮了二三层楼里所有兵粮丸和清水。
作为一个神识半径1000米、已经成功辟谷的修真者,第二场考试对阿尔法来说相当于放7天长假专门看电视。
几年下来,她早已经习惯了上帝视角,神识是她的第三只眼睛,神识覆盖范围内的信息量就是她日常习惯接收的信息量。对于和两个队友的吵架的事,其实她也有点顺手推舟的意思,因为如果把他们两个拘在自己身边的话,就等于切断了他们成长的空间。
倒不是说阿尔法如今有多牛x了,只是场地和考试内容对她来说过分有利,如果阿尔法诚心想躲的话,这里谁能够找得到她?做陷阱也没用,她能围观全过程,更别说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偷袭什么的了,她看得一清二楚好吗?
所以这样真的不好。
都没法锻炼忍者技能了。
阿尔法沉思片刻,决定不能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于是放出一个影分-身,并让影分-身刻意收敛神识,保持在五米左右的范围,然后再出门接触同行。
至于本体,就留在原处看电视和继续日常训练吧,前几天在大蛇丸家查到的关于火系忍术和空间忍术的资料,现在正好深入研究下去,一秒都不用浪费。
接下来我们把视角转到影·阿尔法身上。
(由于以后影·阿尔法的出场率会远远超过本体,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接下来一律以阿尔法称呼。)
到了这个点,基本上所有考生都已入场,三层五千多平米靠近一百个房间里撒进去30多人,结果就是谁也看不见谁——在大家都想躲过旁人的前提下。
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反人类分子或战斗狂会在其中大摇大摆地闲晃,比如此时站在阿尔法面前的两方人马。
一方是砂忍,领头的男孩10岁左右,貌似名叫宫川真手,他没像一般砂忍那样在头上戴挡沙布或者缠许多绷带,露出了清爽的短发和白净的脸。
他的脚部、膝盖、腰带和手肘手腕处都覆盖着漂亮的皮质配饰,手上握着一把黑底金纹刀,整个人就是又傲又帅,一看就是平时在自家村里横着走的类型。
不止宫川自己,站在他旁边的两个男人同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左边的那个约摸20岁出头,一身衣服紫得像个茄子,脸部涂满油彩——其实就算去掉油彩,他也不像人类。他的鼻子像鼹鼠,一对眼睛倒和人类没有分别,只是眼珠子又黑又亮,这不仅没有修饰他的外形,反而给他增加了点猥琐的感觉。
他的衣服后下摆结成茧型,长长的拖在后面,有时还随着他的动作不自然的抽动一下,里面似乎包裹着尾巴之类的东西。
右边的男人大概快要30了,其外貌气质像个花花公子,脸部妆感很浓,头发和衣服都是暗绿色。
与这三个煞星狭路相逢的是阿尔法的老朋友,立名兰和她的两个队友。一段时间没见,两个男孩似乎都长高了很多,脸上带着初生牛犊特有的骄傲。
立名兰本来很慌,她直觉对手比己方强得多,而且绝不是点到为止之辈,却拦不住两个冲动的男孩,正当双方一触即发之时,阿尔法却突然从楼上掉了下来。
“我去,谁那么猥琐居然在地板上做了个陷阱!”外表看上去和普通地板完全一样,甚至连滚过去的石头块都没有触发,偏偏带着查克拉的人脚踩上去就瞬间陷落了,似乎还有点麻痹作用,害得她没能来得及调整姿势就扎扎实实摔了下来,以脸着地的那种。
等她抬起头时,鼻血已经把她的嘴巴淹没了。
幸好没摔死,要知道影分-身可是很脆弱的。阿尔法在后怕中草率地抹了把脸,白色短袖上顿时出现三道红灰夹杂地脏印,脸上也仍残留着泥灰和干枯的血迹。
面对其他村忍者的第一次亮相竟如此之挫,阿尔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阿尔法,你来得正好,这些砂忍居然侮辱我们木叶的忍者,你快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立名兰的队友一点也没察觉出阿尔法的尴尬,兴高采烈的把她顶了出去:“你们走着瞧吧,现在是我们四打三了,而且阿尔法还是个天才!”
这位小兄弟。
阿尔法回头深深的凝视这个嘴巴宽阔的瓜皮少年。
你其实和我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