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亭快步走过去挡在吴疏月面前。
她猛然出手,把他的蒙面扯下来:“你可真不害臊!”
“你喝酒了?”
“我说你可真不害臊!”
“我说你喝酒了!喝了多少?你喝了酒不回家,跟他们大半夜的上哪儿去?”
“你管不着。”她眼睛一翻又说,“白望亭,我警告你,我不管以后是不是你找人动的手,要是他们身上多一丁点伤口,我都跟你没完!”
“你怎么跟我没完?”
“我……我亲他们!”吴疏月叉腰,“他们身上有一点伤我就亲他们一口,有两点伤我就亲两口,三点我就……你干嘛!”
白望亭不等她说完扛起来就走。
吴疏月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骂:“白望亭,你给我放下!放下!不要脸的臭男人,把我放下!”
白望亭扛着吴疏月头也不回往前走:“刘杰,狗子,猴儿,撤!”
过了一会儿,吴疏月眼看又要被他硬塞进车里,便发了疯,又是踢又是咬死活不肯就范,白望亭也来了脾气:“刘杰,后备箱拿麻绳出来。”
“啊?麻绳?”
“让你去就去。”白望亭皱眉。
“白望亭!你干嘛!你敢绑我,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说话的功夫已经将她五花大绑塞进车里。
吴疏月又开始运起她的狮吼功:“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嘴里突然被填进一块软软涩涩的东西,“唔唔唔!”
白望亭轻轻拍了拍她细嫩的小脸,得意地说道:“别怕,又不是袜子,是我的领带。”
这就好,吴疏月真的很怕他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堵自己。
吴疏月像一只咸鱼一样直挺挺横在后排座椅上,翻着眼睛身子还一跳一跳的。
白望亭也不管,等车开到爱莎公寓楼下便又扛着她上楼去,靠着墙根将她往门口一立问道:“钥匙呢?”
“唔唔唔。”
白望亭把她嘴里的领带抽出来。
她活动活动嘴巴狠狠瞪他一眼:“手袋里。”
“哦。”白望亭嘴上答应着伸手便往她腿上摸。
吴疏月愤怒地跳了两下:“你傻啊,说了手袋里,手袋!你往哪摸?”她两脚一跳一跳背对着他,手袋就在她手里,可她的手被他捆在背后。
“哦。”他又淡淡地回答一声身子贴上去,上下其手。
“白望亭!我叫咯!”
“叫啊,我就在外面要了你!”他咬牙切齿地贴着她耳根威胁。
“不,求求你。”她瞬间服软,眼巴巴看着他,嗲声嗲气地撒娇,“去屋里面好不好?”
白望亭望着他,喉头动了动:“好。”
这才从她手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又把她扛进去往床上一扔。
“啊哟!白望亭你要摔死我?”她坐起来气呼呼看着他,“给我解开。”
“不解。”
臭男人!吴疏月心里暗骂。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深吸一口气压住满腔的怒火,捏着嗓子摇头晃脑地哼唧了两声:“解嘛,你不解开,人家怎么跟你……解开嘛!”
白望亭让她哼哼唧唧挠的心里痒痒的伸手一抽,先把她的脚放开,吴疏月竟一个鱼打挺猛地飞起一脚直取白望亭面门。
可白望亭也不是吃素的,抬手便给她拍到一边:“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放开!”吴疏月也懒得再装凶巴巴让白望亭给她松绑,“快放开我,臭男人,小白脸!”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小白脸!你现在就是个身无分文、可怜巴巴,还要女人养活的小白脸!”吴疏月破口大骂。
“好,我是小白脸儿。”他不生气反倒松松领口,解开袖口坐在她旁边。
吴疏月看着他骤然变冷的目光突然有点紧张,赤着脚往后缩了缩身子:“你要干嘛?”
“我都是小白脸儿了,总得做点儿份内的事儿。”
“你……你别……”吴疏月蜷缩着膝盖便要逃走,偏偏被他抓住一只脚又生生从床边拉回来,“你别胡来!隔壁住着人的!我喊救命他们……”
“怎么会要救命呢?”他忽然温柔起来,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腿,帮她放松着,“舒服吗?”
“嗯,还可以……”
“这样呢?”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
“嗯,你轻一点。”她撅着嘴,仰着头,心想这家伙,温柔起来果然是会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