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次却是他的那些友人们却是一来到这烟花之地就是叫来了一群的青楼女子,这其中自然也是非常多这想要前来伺候自己的女子,但是自己那都是一一拒绝了,毕竟这些女子实在是难以入得了的白云飞的眼。
当时这些好友还是一度曾经认为这白云飞那可是断袖之癖,但是这白云飞却是任由他们怎样说自己,那也是一直就只是笑笑不怎么回应。
毕竟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样的道理原本就是一直存在于这白云飞的心中的,因此他也是非常不屑与去跟其他人解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这他一向以来就是一直认为,这真正的知己,是不需要自己用太多的语言去解释的。
不是真正的知己才会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以理解,但是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自己的解释呢?这白云飞便也是只是逢场作戏,每次都只是将这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叫出来陪自己喝喝酒,然后聊一下人生理想罢了。
其实,也主要是为自己找个人说话罢了,自己在这定北侯府哪里会有人这样子跟自己说话的,那都是畏畏缩缩的,总将自己视为这定北侯府的世子,便也是不敢再自己的面前太过于放肆,说话也是顾及过多,自然也就不是这自己想要的真正能够陪自己说说话的人呢。
也只有是在这烟花之地,人们都是前来寻欢作乐的,花天酒地的,才能够真正得以放松,也只有是喝下了这美酒之后,这才会有胆量说出一些平时里绝对不敢说出的事情,也绝对就是不敢做出一些平时里不敢做出的事情。
这样的真实感,也只有在这烟花之地才能够得以见得清楚,看得明白,之前不管是有过哪些伪装,在这烟花之地,那都会是完全揭下了这曾经的面具,这样一直在这自己面前的面具,这时候众人原本真实的样子便也就是直接完全可以得到一览无遗的效果。
这时候白云飞便就可以得以看得清楚这正在自己的面前的众人到底是这怎样的,毕竟这自己的种种行为那都是只是为了不断检测这人性到底是怎样的。并且这时候自己也能够在这酒精的麻醉之下,去做一些自己绝对不会再做的事情,之所以会这样,完全就是因为这自己想要去到更多的地方,见到更多的人性。
但是自己却是不能够直接离开这北境,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从这北境之中得以离开,毕竟这自己的身份也是正好就是摆在这儿,这自己要是离开了这北境之中的话。这自己轩辕一族也便就是成了这后继无人了,这定北侯府也就是成了这空府无主了。
在这世上实在是有太多的束缚,这白云飞也是只能通过在这烟花之地才能够把酒言欢,将这一直埋藏在自己内心之中的伤感之事完全得以倾诉出来,大家都已经是喝醉了,自己再去江浙自己的事情得以说出来的话,那也是完全不要紧的。
而现在,这白云飞已经是成为了这定北侯,这守护北境的重任也还是最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纵使这自己是多么不想要就任这样一个定北侯的爵位,但是还是不能不就任。
这样对于一直以来就是爱自由的白云飞而言,这一切外加在着他的身上的其他任何东西,那都是过于多的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