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泽便就是直接走到了这白云飞所在的书房之中,这一路之上那可是非常的寒冷,这要是让这林初月现在就已经是起床的话,那边只怕是又会因此而着凉受冻了。
这林初月之前着凉也才是痊愈不久,现在倘若是又让这林初月陪着自己冒着这风雪前来这白云飞的书房议事的话,只怕是对于这林初月原本就是畏寒的身子更加不利。
再加上这这白云飞找自己前去议事,也还不清楚这议事的具体内容,也不知道这白云飞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毕竟这白云飞老是不按套路出牌,想到一出就是会弄出一出。
并且也还是经常浪荡不羁,想必这今日之事,也不会是什么真正的要紧事宜才是。毕竟这白云飞就算是这北境在这前一段时间已经是被这邪气给完全包围了,他也是丝毫不慌,完全就是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
这时候选择想要与自己前来议事的话,只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但是虽然这具体的事情现在还是不可得知,但是大致的方向现在已经是清楚了。
自己不去的话,自然也是不妥的,毕竟这好歹白云飞也是这现如今的定北侯了。这要是这定北侯现在说要找自己议事的话,那么自己也是没有理由可以拒绝的。
再加上这白云飞,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这要是自己现在不去的话,只怕这白云飞那可就是要前来这自己的房中将自己给拉起来了。
所以还是先前去看看这白云飞的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吧,毕竟这关乎于这西北的军事问题现在也是该要与之相商榷了才是。
毕竟这现在能够得以应对这西北边傲然国滋事挑衅的军队,便也是只有这定北侯府的定北军了,这要是没有这白云飞的白虎令的话,纵使这张安泽是贵为这大清的太子殿下那也是丝毫使不动这军纪严明的定北军的。
这张安泽也是考虑到了这样的一方面,因此也是就想着趁此机会,就将这西北边疆的相关事宜与这白云飞讲述清楚,以免这白云飞一直不清楚这西北边疆的事宜。
来到这书房之中,便就是见到了这白云飞现在正在抓着这手里的蛐蛐儿,正在不断把玩,现在已经是到了这寒冬腊月,怎么还会有这蛐蛐儿?
这蛐蛐儿不应当是这夏季炎热之时才会出现的吗?现在这白云飞也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蛐蛐儿,也还是真的蛮新奇的。
看到这白云飞现在的这样的阵仗,便也就是知道了这白云飞现在的情况那就是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正经事,才将这自己叫来的,这样的情况张安泽虽说是已经是完全料想到了的,但是还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殿下,你终于来了。”
白云飞见到这张安泽现在已经是站在了这自己面前,现在也是就这样微微说了一声殿下,这样子也不算是行了礼,但是在这白云飞的眼里,那就已经是算得的上是行了礼,毕竟这白云飞从来就是不愿意去遵循这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