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骆觉得陈言祈铁定是疯了,他居然想把自己给上了。
他大脑晕晕乎乎短路了三秒,然后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推叠到胸口的衣服,先是直直打了个哆嗦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人的企图:“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
语气里是十二万分的不可置信。
“你疯了吧你?”
他叫嚣着就想把身上的这人踹过去,可却被陈言祈一把抓住了脚踝,紧接着江骆就感到陈言祈慢条斯理的把一条腿压下来,抵到了他的胯-间。
江骆的脸顿时就青了。
若说刚才他只是想着自己今晚怎么得都得把陈言祈弄上手,那现在的他,就是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最严重的冒犯与挑衅。
“陈言祈你他妈的想死?”
“你现在最好挪开你的腿。”
“然后我建议你脱掉裤子乖乖的趴下。”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听到了一声轻笑,很无奈的感觉,江骆正是不满,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他就感到下颌一痛。
陈言祈捏着他的下巴先是亲了下他的唇角,然后再亲了一下,这动作做的慢条斯理,江骆被这种轻微的触碰磨的正是火起。
他一把挥开陈言祈的手,可陈言祈却扳过他的脸用掌心轻轻的摩挲,那姿态很是温柔,甚至给人一种深情地错觉。江骆正愣了一下,然后就感到陈言祈撬开了他的唇齿长驱直入。
这滋味绝对不好受,任是江骆觉得自己驰骋情场多年也几乎要溺毙在这样一个吻中,期间他无数次的想要夺取控制权,可每一次只会激的陈言祈更加发狂。
他模糊中感到自己的眼睛被人吻过,然后这吻一路下移直到他的耳畔,蛊惑人心的声音就这样转进了他的耳中:“非要掌控权做什么呢?在我之下不是更好?”
“做什么攻呢?做受吧。”
江骆觉得自己几乎被烧化,可同一时间,不可遏制的怒气直接从心底升腾而起。
“陈言祈!”
陈言祈只是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江骆在和他对视的那一秒内却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他那一瞬间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纪录片,有些非洲草原上的猛兽捕食到猎物后不会急于进食,他们先是会把猎物放开,然后游戏一样再去追逐猎物。
每追到一次就会惩罚性的咬掉它们一只耳朵或是尾巴,紧接着再放开。
猛兽就这样看着那些猎物一次次的想要逃却逃不掉。
直到最后一次它们被猛兽血淋淋的拖回来,然后在绝望之下被咬断喉咙一点点吃掉。
他觉得,陈言祈刚才的眼睛和那些猛兽非常像。
可这个想法不过顷刻就散掉了,因为随之而来的怒火充斥了他整个胸膛,他怒极反笑道:“你刚才可真是说了个好问题,做受吧?呵,等着,等待会我艹死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要不要做受!”
“我今晚不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我江字倒着写。”
陈言祈按住他一只手,危险的笑了笑:“你忘了你的江字倒着写,还是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