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已经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皮带的扣子。
到了此时,他整个人已经被全数控制在了陈言祈手中,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觉得陈言祈真敢对他做什么,多少年下来他都是把自己往总攻那一块去划分,多少人见了他都得腿软,所以他从没想过,也从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雌-伏于他人身下。
就算是有人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那也都紧着瞒着不敢让他知道,敢让他知道的,也都已经早早的超生了。
可如今突然有个他看中的人反过来想要把他给办了,不得不说,真他妈的好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姓陈的连这圈子里的术语都知道,是在哪儿学坏的,不过这不打紧,他总归能把他教训的服软。
想明白了这个事,他也就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更清醒了几分,直接就寻了个好位置反跳起来给了陈言祈一脚,然后趁着陈言祈没反应过来的空隙直接一个横扫劈了过去。
他都想好了,把陈言祈放倒之后他今晚就好好教教他什么叫攻,什么叫受。
再教教他不要成天到晚的给他拿乔,他也不是个泥人,真把他惹急了给他铐起来哭都没地哭。
他把一切都想好了,可就是没有想到,他这一脚没有把陈言祈放倒。
没放倒就算了,他还被陈言祈反拧着跪在了床上。
这已经是绝对的力量压制了。
江骆看了看这个姿势,再看了看自己已经滑到膝弯处的裤子,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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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接到电话是在凌晨一点。
因为今天江骆出去的时候说了他今晚不回家,又因为他今晚点的外卖格外难吃,又或者因为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反正当这一通电话打到他手机上的时候,高雅的那点怒火直接就被点着了。
他先是看了看号码,嗯,很好,不认识,他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那端已经开始说了。可不知道这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舌头有问题,反正说话说的很不清楚。
高雅忍着不耐正要挂断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江骆。
“你的号码可真难弄,我搞了一晚上才辗转要到你号码。”
“你哥他……咳,江骆,他,他今晚发病给自己吃了点药,我怀疑那是春-药,因为现在医院里就有一个吃了这药还躺着输液的,反正今天的事情说来复杂,我这在电话里也给你说不清楚,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哥这个状态有人把他给带走了。带走他的那个人是,哎,那人名字叫啥来着,我刚还记得的……算了算了,反正这人长的吧万里挑一,比你哥高,哦,我想起了,他姓陈,骆哥说过的,是个医生。”
“我这边还在医院看着一个人呢,抽不开身,你知道这个姓陈的医生吧?骆哥在你面前提过没?”
“你要是认识这个人要不要过去他家看看,反正我这心里不放心,怕出什么事。”
“虽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但骆哥现在吃了药,万一药效发起来给人霸王硬上弓了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那位陈医生和骆哥站一块,骆哥更像是个……咳,差点说冒了,你刚才可什么都没听到啊。”
“哦,我给你说啊……”
电话那端的人还没说完,高雅就已经铁青着脸按了挂断。
一路上他给江骆打电话就没人接,连闯了三个红灯赶过去,把车门拍上的时候脸色已经不止是一句不好看可以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