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呢,乘警快点来,不能放过这个凶手,抓他去坐牢……哎呦……有没有医生?我要痛死了……”
沈半夏尖着嗓子嚎叫,毫无一点气质,十分狼狈,现在的乘客都很热心,帮忙去找乘警和医生,还有些人则在劝说沈半夏,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大家都忙个不停,唐爱军反倒没人搭理了,他低着头装可怜,心里却十分得意,回头和霍谨之说一声,帮他出了气,把狐狸皮给脱了一层下来。
乘务员和乘警都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位中年女子,是当医生的,她听广播里说有人受伤,就主动过来帮忙了。
“烫得有些严重,最好在下一站下车去医院处理伤口,天气热会化脓的。”
医生给沈半夏检查了伤口,神情凝重,现在是高温天气,又是刚烧开的开水,衣服都粘住皮了,得去医院处理才行,她也无能为力。
“会不会留疤?”沈半夏急切地问,她已经痛得满头冷汗了,神智也有些不太清晰了。
医生面有为难,不好直接说,便委婉说道,“去了医院好好处理伤口,好起来会快一些的。”
其实这么大面积的烫伤,不留疤是不可能的,而且疤痕的面积还不会小,这个女乘客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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