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哭都来不及了。天杀的唐燚和唐炪,竟然把她‘偷’出来,带回了魔界。
夏幕一点也不想到这个鬼地方来,司徒澜、晚空,来救救我啊!
“听清楚我说的了吗?”唐燚不放心地再次确认道。
女人拼命摇头:“不行!我不行啊!我完全感知不到你说的那个赤火令牌在哪。”
为什么这么刚的两个王子,居然会想出这么中二的办法呀,要让自己这个灵力时有时无、时好时坏的人来偷令牌?理由是魔种与令牌之间会有感应。
感应你个鬼啊!夏幕现在只觉得被坑上了贼船,腿软得很。果然,送出去的不是自己心爱之人,都没有半点舍不得。
“你冷静一点!用我教你的方法。”唐燚此刻算是极度有耐心了。“你如果能将赤火令牌拿到手,就是为小阿澜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你愿意看见他日夜为这等事情烦忧?吃不下、睡不好?”
“……”好像我可以的。
“你可知他为了护你周全,几乎快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了,你可知现在月芽云间现在处于何种境地?”
“……”我还真不知道。
“他这一生要强,能给你为他做点什么事情的机会,可并不多,你确定不为他一搏?”
“……”我怕我搏不过。
一旁的唐炪实在听不下去了,推了一把夏幕道:“你不是说你演技十足么?你放心,你是魔种,与他而言还是用处颇多的。阿烽不会杀你……”最多,会祭了你。
“你说真的?他现在还不能杀我对吧?”
“嗯,去吧。”
“行!为了天下人,我去了!”第一次,夏幕有种慷慨激昂的壮烈感。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一个时辰后。被擒的夏幕双手反缚,正坐在魔族的祭祀台上。
“唔……你大爷的,唐燚!”眼前群魔乱舞,自己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面临什么。
唐烽被唐燚惨无人道地折磨了十几年,受尽各种酷刑,也因此,失去了一只眼睛。果然,虽然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三兄弟,是完全不一样的。
唐炪在不发疯的时候,大部分给人文质彬彬的印象。唐燚,则一看就是个蓝颜祸水的相貌。而这个唐烽,却是壮实、彪悍得很。此刻,他那庞大的身躯往夏幕跟前一站,几乎像座石墩压了下来。
“我正想怎么去找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可真是有意思啊!”
“误会,大哥,都是误会。我是被人强迫来的,否则我肯定不会来这里啊。我知道,这是您的地盘。”不能再谄媚了。
“唐燚呢?”
“我也想知道呀,你快点把他给我找出来,老娘现在只想亲自卸了那个混账东西。”
“你少在这里糊弄我,你和他分明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也不过是想利用你这个魔种夺回尊君之位。告诉你们,休想!”
“哎哟喂!你真的想多了。你们谁当魔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不知道我跟他有仇么?他把我弄出来无非是想救他的心上人。你想啊!他要我的命耶,就凭他这么不负责任的,把我扔在这里。你觉得我跟他能是一伙的?”
“那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的呀!”
“找我做什么?”
“唉,你先给我解开。我这灵力没有的时候,你绑着我没用。我发起疯来的时候,我的灵力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更不是你这条破捆仙索有用的。我手疼,你先给我解开来,听我细细跟你讲一下我的计划。”
夏幕被自己随机应便的能力深深折服,当演员不足以展示才华,应该当编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