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能这样说何诗芽。”
“妈,丫丫都跟我说了,下午的时候,小叔骗了她,还拿走了她心爱的钢笔。”钱冰梅尝试着据理力争,这不是她的性格,但是尝试了以后,感觉很好。为自己女儿争取,是快乐的,是值得的。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姐,我姐姐怎么没大没小了?把钢笔还回来。”何卫星也在维护何诗芽。
何诗芽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刚才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没大没小会被责怪呢!但是她咽不下那口气啊!她要找的人就在面前,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何永进一脸懵逼,这家人完全没有把他何永进放在眼里?甚至,一支钢笔,让他三哥都不理会母亲了?难怪会分家,这是长出息了!?!
周青玉更是没有想到。虽然分家是分了,但老三一家平日还是礼貌恭敬的,周青玉也和他们闹过不愉快,却没有一次这样应怼回来的?
她堂堂正正一家之主母,说孙子几句怎么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何诗芽。”
“妈,丫丫都跟我说了,下午的时候,小叔骗了她,还拿走了她心爱的钢笔。”钱冰梅尝试着据理力争,这不是她的性格,但是尝试了以后,感觉很好。为自己女儿争取,是快乐的,是值得的。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姐,我姐姐怎么没大没小了?把钢笔还回来。”何卫星也在维护何诗芽。
何诗芽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刚才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没大没小会被责怪呢!但是她咽不下那口气啊!她要找的人就在面前,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何永进一脸懵逼,这家人完全没有把他何永进放在眼里?甚至,一支钢笔,让他三哥都不理会母亲了?难怪会分家,这是长出息了!?!
周青玉更是没有想到。虽然分家是分了,但老三一家平日还是礼貌恭敬的,周青玉也和他们闹过不愉快,却没有一次这样应怼回来的?
她堂堂正正一家之主母,说孙子几句怎么了?
周青玉自诩最近没怎么欺负这家人,这家人怎么反而还不礼貌起来?尤其是那个何诗芽。
本来她对何诗芽的态度已经转变了,不把她当成灾星,当成个普通孩子,甚至当个小福星。
这怎么一来就指着她的心头肉,说她的心头肉拿了她的东西。
天地为证啊,这两个人并不认识啊,她家老四何德何能才刚到容宝村几分钟,就欺负了她何诗芽呢?!
周青玉对何诗芽的好感一瞬间就落了千丈。
小丫头果然命硬,不能给一点甜头,否则她还把我当软柿子给捏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周青玉简直咽不下这口气。“老三,钱冰梅,老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才请你们来的,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是来搅局的是不是?老四才回来多久?怎么可能拿小孩的东西?你们两个大人也跟着胡闹。”
周青玉说的义愤填膺,可见她根本没把何诗芽说的事儿当成真的。是啊,怎么可能啊,她家老四可是她的心头肉,什么好东西捞不着犯得着抢一个小孩的?
刚才何诗芽说什么来着?钢笔,钢笔,别说是一支钢笔了,十支钢笔只要老四要她周青玉都能买!
周青玉是压根儿不信何诗芽说的任何一个字的。
“奶奶,我没骗人,这个人,小叔,他是拿走了我的钢笔。”
房屋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何永进感觉十分焦灼。他当小孩的时候跟哥哥吵架貌似有过这样的时候,不过这种情况不多,毕竟娘总是宠着他的,现在长大了怎么反而还这么下不来台呢,再说了,不就一破钢笔吗?三哥一家人怎么能气成那样?他又把手伸进口袋里,轻轻的摸了摸那支钢笔,难不成这钢笔还是什么稀世珍宝了?
何永进还真就不信这个邪。看看爸妈,看看哥嫂。哪一个敢不站在他那头说话?他爸他妈不用说,自小把他当宝贝一样宠着,他哥他嫂哪一个敢忤逆他的意思啊?那还不叫他爹妈给他们好脸色看?
也就老三,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吃官粮的了,所以才如此颐气指使,鼻孔长在天上,还怂恿小孩子来为难他。
没错,他是拿了她的钢笔,她是谁啊!一个没人要的孤儿,何家要她是她的福气,她怎么还给脸上鼻子了?她应该愿赌服输!
他何永进作为何家最金贵的小儿子,在外辛苦学习了大半年,回来不应该好吃好喝好脸相迎的伺候着,为什么一来就要指责他的问题?
何永进想着想着就莫名火起。他一点委屈也不想接受。哪怕这委屈只是一丝一毫的苗头都不行。
何永卫:“娘,你也不必动怒,咱们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丫丫,你说钢笔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何诗芽得了父亲的命,点点头。将下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今天下午我放学回来的时候就遇见了小叔。小叔说不知道容宝村的路怎么走,我就给他指路来着,走到一半小叔突然说容宝村最牛的人是李建设叔叔,我心里不服,我就觉得最牛的是咱爹。小叔就提出要跟我打赌,如果我输了就把包里所有的钱给他,如果我赢了,他就给我一张大团结。后来我输了,准备打开包包给小叔钱,可是小叔临时变卦,拿走了我包里的钢笔。后来小叔就不见了。”
何诗芽讲的条理分明,大家都听明白了。
“永进?你拿孩子的笔做什么?”何成功问。
且不说跟孩子打赌这件事成年人不应该做,但既然说好了是赌钱,哪有半道变卦的?而且看何诗芽的脸色就知道,对赌的另一方是不情愿赌上钢笔的。
何家人没啥文化,但是道理都懂的。
周青玉只想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大家热热闹闹给何永进接风洗尘。
“永进,咱们不缺钢笔,你喜欢什么样的妈都给你买,把人家孩子的还给人家。”周青玉一开始是不相信何永进拿了钢笔的,但是何诗芽不说谎,那她就信了,在她看来一个钢笔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一家人,还了笔就好,眼下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儿子回来吃好喝好。
出门这么久,读书都读累了,看着好像还瘦了点,要赶紧熬点鸡汤补补。
何永进反倒不乐意了,“妈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应该把把钢笔还给她?”
何永卫听了感到不可思议,“老四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难道这钢笔你还不想还了。”
何永进也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三哥,“不是,三哥,你啥意思?愿赌服输的道理,懂的吧,我要是输了,那我可是要给她一张大团结的,而她兜里只有三块钱,知道我会输一张大团结的情况下还跟我赌,这不就是想以少搏多吗?她肯定觉得她输了也只是损失三块钱,赢了却能榨取我的10元钱呢。”
“胡说八道!”
何诗芽听了以后愤怒至极,其实她就算赢了也不一定需要何永进的钱,她不觉缺钱。她有私房钱。她什么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