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就算真和九千岁有什么,这对我们长平侯府只有利没有弊!九千岁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混账东西!”
老侯爷怒瞪一眼长平侯,气呼呼起身,靠丫鬟扶着离开,只有利没有弊?气死人的话!不想再听,再听怕那一把老骨头承受不住。
长平侯感觉自己这顿挨得委屈,转头看向老侯爷,还想要顶嘴,长平侯夫人走到一旁拉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还说?你要气死老侯爷吗?不过看刚刚那样,卿澜和九千岁确实有可能,你不说也已经定了的事情,就不要气老侯爷了。”
长平侯瞪了一眼如今敢教自己做事的夫人,冷哼一声。
“还轮不到你说!”
气愤一句转身离开,刚走上来的风砚南听到这一句,心中特别的反感,瞪了一眼长平侯,走到母亲身旁安慰。
“母亲,爹怎么可以对母亲说这样的话,我看爹就是被利益熏心了,也不念念卿澜为家里求情的好。”
风砚南这会儿才明白自己以前有多可恨,怪不得卿澜骂自己。
长平侯夫人叹息一声,“南儿,扶母亲回去吧,母亲啊,从来都管不住你爹,母亲也不说了不管了。”
风砚南叹息一声,不再多说,扶着母亲离开。
榕楼
风卿澜前脚进了闺阁,后脚宗政璟就到了,不知道他来的原因。
风卿澜回过头去,勾起一抹笑容。
“你……”
话还在嘴边,视线落在宗政璟伸出来的手,上面的纱布染了鲜血,那蝴蝶结也有些凌乱了。
“你的手怎么出血了?”
风卿澜担忧问了一句,快步走上去拿起宗政璟的手在眼前看着,还不等宗政璟开口,风卿澜想到方才在院子的事情。
“是不是刚刚你拉我的时候弄到的?”
“嗯!”
宗政璟点头应了一声,看着风卿澜着急自己的模样,心中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刚刚在路上,他还想着怎么惩罚风卿澜。
“快过来,我给你上药,玉絮我在榕楼留有伤药,你去拿一下。”
风卿澜拉着宗政璟过来让他坐好。
“是,小姐。”
玉絮应下就去把伤药拿出来,走出来正要把伤药给风卿澜,宗政璟先伸手接过了。
“你退下吧!”
宗政璟说了一句,玉絮转头看了一眼风卿澜,见她担忧专心处理伤口得模样,退下去了。
榕楼内就剩下风卿澜和宗政璟两人,风卿澜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解开,看到手心扯开的伤口。
一旁的小虎也凑过来看了,好像明白这伤口是为了救它才有的,眸色变得怜惜,靠近一旁伸出舌,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伤口。
“不行!”
风卿澜腾出一个手将小虎的脑袋推走,“你这舔伤口只对你自己有用,对他的伤口是没用的。”
“吼吼”
小虎委屈的叫了两声,还是收回了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了风卿澜一眼,它也不知道怎么对自己有用的对宗政璟就没用了。
风卿澜并没有理会到它,将伤药撒上便包扎起来了。
“宗政璟,好了……”
风卿澜正要说不能碰水,话还没说完,宗政璟微微起身把脸凑近,他那帅气的脸就在眼前,仅仅是毫米形容的距离。
他的呼吸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