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
这叫谁呢?
“你的给我瞧瞧。”她一把夺过夏宸手里那部高大上手机。
傻妞!
米果红细胞瞬间飙到最高值。
算罗,算罗,这男人的节操没得救!
事情貌似就此告一段落,双方本着友好协商原则,米果回家好、好考虑,夏宸在院耐、心等待。
刚走出医院,气愤难当的米果又气蔫蔫地折返回去。床前,米果很没好气摊手,“未婚夫,给你的傻妞二十块打车回家吧。”
“借你二块,坐公车回去。”
流年不吉!
回家已经深夜近十一点,米果一路走一路骂,小脑袋也在一路思考着。
朱家大宅近在眼前,镏金雕花大铁门前,米果有些胆怯地往内瞧。
正屋没有灯亮,只有庭园几盏复古路灯孤伶伶散发着微弱的光。
他们应该睡着了。
这样想着,米果胆子才稍稍放大一些输入开门密码。
小心翼翼推开,月光从窗外浸入,给客厅镀了一层幽暗的亮度,依晰勾勒出物品摆件的轮廓。
轻轻将门关上,米果做贼似的镊手镊脚往内走。脚尖刚踩上楼梯,“嗒”,轻微一声响,屋子大亮。
“阿姨”,暗叫不妙,米果转回头,看宽大沙发处的女人。
朱夫夫微抬下巴,双臂环胸看楼梯口显微不安的米果,“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对不起阿姨,我以后不会了。”米果软着声音求饶。
“还敢有以后?”朱夫人挑高声线,“看来你还没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你是杂种,不是小姐!”
这样的叫骂不是第一次,寄人篱下,米果没有还嘴。但这越发刺激了盛怒中的朱夫人,她就觉得自己一团的力击打在棉花上,特无用,倍无趣!
“我叫你还敢在外野混!”她突然冲过来,伸手就揪米果耳朵。
米果疼得呜呜大叫,“我错了,错了,阿姨放手,疼啊……”
“哼!”朱夫人六十有逾,物质虽富足,精神依托却很贫瘠。因此,她老得特别快,不论面容或身体。
松开手,朱夫夫气喘着看米果,指尖翘起来对准米果的鬓角狠狠戳了几下,“以后再叫要我等门,看我不收拾你!”
如愿得了自由,米果捂住痛得发烫发肿地耳朵赶紧跳了几步远,她看肩头直颤的朱夫人,小声嘀咕,“我又没叫你等。”
“你说什么?”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朱夫人听个正着。只见朱夫人像炸毛的鸡,又要伸手过来的时候,米果脚快地往楼上跑,“很晚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