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春梦了。
咳咳,对象还有点不可描述……青春期来了挡也挡不住啊,亲戚一来,自己的雌性荷尔蒙已经汹涌澎湃到要对窝边草下手了吗!
不!!她还是一个无比正直尽职尽责的好姐姐!雪兔拍拍自己的脸,想把脸颊上莫名燃起的热度和绯红压下去。她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睡得死沉死沉,做梦都是极少数的时候,一做就非常劲爆。
冷静……谁还没做过春梦咋滴?
雪兔翻身而起,故作镇定地起身走近衣柜,拿出了一件白底紫纹的短款和服换上,镜子里的少女姿容娇嫩精致,瑰美姝艳,不管怎么看都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惊人的漂亮。
只是……原本光滑如薄玉的额角,冒起了一颗红彤彤的大痘痘,微微鼓起,雪兔伸出手指一按,还有点刺痛。
雪兔:“……”去尼玛的大姨妈把她的水光肌还回来啊啊啊啊!!
顶着这副红颜祸水的皮囊,雪兔的臭美已经达到了某种鬼畜的境地,想让她美丽的脸庞染上瑕疵?除非她死掉否则想也别想!
雪兔苦大仇深地盯着镜子里的莹白如玉的少女脸,从手指处提取出一抹温和的查克拉点在痘痘上。这鬼东西赶紧给她消失!
随着舒缓清凉的医疗查克拉氤氲在红肿处,刺痛渐渐消失,额角也重新光滑了起来。这种极为精确细微的查克拉控制确实不简单,一颗小小的痘痘也花了雪兔好一会儿时间,在此期间——她便一直默默地欣赏着自己的脸。
哇塞,这是谁家的小仙女呀!
这么好看还要不要别人活啦?
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嘤,嘴巴怎么有点肿?
雪兔疑惑地抿了抿唇,又伸出手指戳了戳,仔细感受之下还真感觉是肿了一点的?唔……可能是姨妈来了全身水肿吧。
大姨妈微笑:(这个锅我不背jpg)
整理好了着装洗漱清理完毕,嗯,干净清爽,又是一枚水灵灵甜滋滋的美少女,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雪兔神清气爽地打开盥洗室的门,迎面撞上了摸着后脑勺动作散漫地走进来的佐助。他黑色的头发略微凌乱,甚至还有几抹炸成了呆毛在脑袋上顶着,原本有点可爱的造型被他眼底浓浓的黑眼圈和危险又寡淡的表情抵消了。
怎么感觉他……怪怪的?明明黑眼圈这么浓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但是幽黑冷冽的眸子里却含着若有若无的火焰与意味不明的兴奋,不见一丝疲态。
咳咳,要不是了解宇智波一家性冷淡的属性,她还以为自家弟弟终于开了窍熬夜看小黄书什么的。呃……说起来她昨天还做了关于这家伙的春梦来着,对不起,她错了,她赎罪,她忏悔。
毕竟雪兔内心是个大人,yy了小朋友说实话虽然没有什么罪恶感,但是还是有点心虚的,于是她讪讪地移开了步子,将挡住的路让了出来。
“嘿嘿,你去,你去。”雪兔尴尬地笑笑,打了招呼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外闪,着急离开,给她点时间冷却冷却她又是没脸没皮的好汉一条。
不料佐助反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雪兔错愕的回头,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
佐助抓住了雪兔的手腕就不放,甚至还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他饶有趣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凉凉地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雪兔:“……”瞧这话说的,做个春梦怎么就对不起你了?人身自由,思想自由懂吗!
佐助见她不坑声,轻轻地笑了一声,将细长白皙如玉扇骨一般的手指放在下巴处摸了摸,做思索状:“让我猜猜……你昨晚,偷亲我了?”
“哈????”
雪兔大吃一惊,惊疑不定又匪夷所思地瞪着面前的少年,这家伙是谁她不认识!!为什么来了亲戚、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弟弟就已经骚到她不敢认了?
佐助你怎么扛着品如的衣柜?
“我才没有!”雪兔脖子一梗白眼一翻,拼尽全力想表现出自己的不屑:“以你姐姐我的实力,还用得着偷亲?要亲我也是光明正大的亲好么!要不是我怜惜你你以为自己的贞操还保得住?”
佐助:“……”
很好,这个可以有。这门亲事他同意了,来原地结婚吧。
窗外的红眼乌鸦不像平时一样如雕塑般安静,而是显得焦躁异常,一直在树枝上吱哇乱叫来回蹦跶,好几次想扇着翅膀闯进屋内但是都拼命的忍住了。与此同时,远在林之国的鼬忽然一阵心肌梗塞,心态崩溃平底打滑地摔了一跤(……)。
雪兔甩了甩手腕没甩开他的钳制,气得她长开嘴作势就要去咬,佐助见她真想咬人了才乖乖地将手放开。
在她夺门而出的时候,这家伙还心情甚好地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早点回家~”
雪兔闻声浑身一抖,加快了速度,看那颤颤巍巍慌慌张张的背影,像是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叽。佐助目送着她出门,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唇边的笑意很浅很淡,却直达心底。
小兔叽,真可爱。
可爱到,想要吃掉。
……
所以说今天的佐助果然吃错药了吧!总感觉他有什么地方变了,变得更加……骚气了?蛇叔时期还没来吧?虽然蛇助又冷又骚又装逼又中二,但不可否认那样子真的该死的迷人。但是现在……虽然也迷人,但莫名的感觉有点危险是怎么肥四……
不知不觉雪兔就走到了自己常去的小树林,不出意料地在那里看见了经常陪练陪聊的老相好。
长发的白眼少年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抱臂,神色冷峻地闭目养神,布满眼周和半张脸颊的经脉暴起而突出,仔细看来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汩汩涌动。
就算是闭着眼睛,宁次也知道是她来了:“我等你很久了。”语气虽然没有不耐,但却有点抱怨的意思。
“嗨~嗨~”雪兔拖长了声音漫不经心地回答,她白嫩地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没有一点犹豫地径直朝宁次走去,而他也颇为默契地变换姿势为她腾出了一点空间。
雪兔爬上大石头坐在了他旁边,姿态优雅而放松,没有一点防备之意。
宁次老干部看不惯她的散漫,忍不住出声提醒:“如果我是敌忍,现在攻击你,一打一个准。”
“啊~宁次papa又来了,”雪兔揶揄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因为有你在旁边,我才安心嘛?”
宁次:“……”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这些似是而非的奇怪的话啊?真是,没有一点女孩子的自觉。
他被黑发遮住的耳尖悄悄染上微红,心里的微妙与动摇全都掩盖在了冷峻淡然的面容之下,看不出一点踪影。
“你……没受伤吧?玄间班这次任务失败,我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