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究竟有什么渊源?
他……骄傲吗?为什么,她是这般着迷于他的“骄傲”……
“安秋水,你怎么了?”妙目女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异样的安秋水,“你……没事吧?”
“谁是客?你说的人到底是谁?”安秋水一手抵着太阳穴,一边看向如怜的眼眸。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吗……”如怜沉吟着,“好,那我告诉你,客是个傻瓜!”
傻瓜……
“他是个大傻瓜!一个十足的傻瓜!”如怜几乎是带着哭腔向安秋水喊道。
十足的……傻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青衣男子笑着用衣袖拂去胸前的尘土,被拷打过后留下的伤口向外翻卷着,血痂结了厚厚的一层,附在皮肉上。
窗口那双眼睛中不停地向外涌着泪水。
“你莫要哭啊……”刀刻般的眉毛扬起来,“怎么了,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她并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垂泪。
“姑娘,你何故一味只是哭个不住,七尺男儿,这点小伤何足挂齿?只是……”他的眼底闪出落寞,“男子汉大丈夫,抛头颅洒热血那也自是应该在战场……在这里,实属不甘。”却见她还有清泪源源不断从眼眶涌出,青衣男子从发霉的稻草上站起身来,“好姑娘,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痛不痒。你的泪根本是白流。”
她不说话,不抽泣,只是默默流泪。
“你这姑娘怎么如此说不通啊?”青衣男子有点生气了,“好啊好啊,你若想哭就回去哭,莫要在我这里哭。看了平白惹我心烦!”説完转身过去,背对着她在稻草上坐下来。
她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