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先去看看沈家的拍卖行,再去看织造局的那些事情。
对于沈家拍卖行,朱标心里也有些松动,那就去看看沈家的拍卖行都卖什么。
歌女舞女都在为拍卖行每年一次的拍卖渲染场子,不少百姓都站在拍卖行前,看美女。
“啧啧,听说这就是秦淮河畔的香坠儿,你看她那手,弹得一手好琵琶,光靠那双手,可是让那些贵公子进了温柔忘忧乡。”
“看,这拿玉箫的,可是是苏州的花魁,吹箫吹的好,沈老板这个冤大头,一定花了不少钱。”
“这个老头是谁,扫兴,拿着把胡琴。沈老板怎么连这种人也给请来了。”
“你们不识人,这可是山东青州有名的鉴赏字画古董的老师傅,是沈家小姐请来的。”
“对了,说到沈家小姐,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看她也未婚配,那长相,胜过这些花魁无数。”
“沈老板有两样东西出名,一来就是钱财,二来就是沈大小姐,我听说是跟哪家的穷书生跑了,千真万确啊。”
朱标站在人群中,听到这话脸色铁青,谁知朱樉那个二货,买了一包荷叶包着的肉干,打开取出里面的肉粒,递给朱标:“大哥,你尝尝,带点咸味,这味道让人可是陶醉其中。”
“别吃了,进去看看都拍卖些什么。”朱标比朱樉高半头,直接扯着小子衣领,拖拽着进了拍卖大堂。
拍卖的是些金丝楠木,紫檀木和玉器,瓷器等。那些肥头大耳的商人坐在里面商议着价。
拍买行里灯火如昼,朱标和朱樉坐在二楼的雅间,透过栏杆看着下面。
朱樉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指着楼下出现的胡惟庸道:“大哥,这胡惟庸怎么也来了,还有他儿子。”
“看到了。”朱标道:“拍买行每个人都能来,我们能来,他也就能来,看看他想干什么。”
朱樉点点头,站在帘子后面看着,拍卖玉器瓷器,胡惟庸并没有动。拍卖名贵木材,他站在那里也没有动。
直到拍卖会快结束时,朱标盯着胡惟庸
,已经有些不耐烦。
这时,他的儿子胡鹏突然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立刻点头向前走去。
台上拍卖的正是一套鲁班用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木匠全套必备的工具。
不等喊价,那人果然立即开口给出高价,把那鲁班工具都给买走了。
看到那人买了这个,朱樉回到桌前对朱标道:“哥,胡家这是要做木匠活儿?还真下本。”
朱标被胡惟庸跟他儿子这个举动,搞得有些迷惑,他们父子两买鲁班的东西做什么。
“大哥,若是想知道,直接下去问就是了。”朱樉大大咧咧道。
“这事要问?”朱标给朱樉了个白眼,道:“悄悄地不要吭声,耐心等待,到时候就知道了。”
拍买行人群散去,朱标带着朱樉离开,两人前往织造局,去处理事情。
道同见到朱标来,立刻亲自出门迎接,将今年的情况一并细细说给朱标。
“今年抓紧些,过些日子朝廷要出兵,需要银两,织造局这里也不能出大差错。孤到时候忙起来就没时间过来,但你每月还是亲自与我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