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最后是被村长带着村民抬回来的。
当时三人都已是不醒人事的状态,众人见朱氏被抬回来后就清醒了过来,也就没觉得老太太与三丫需要请太夫,任其躺在各自屋内的床上,却不知,两人在经过这一夜却已换了芯子。
孟静还在对女儿吐糟这奇葩的一家子人,却听得院内一声大叫:“好你个朱氏,竟然想要谋杀婆母!”
“不,不,不是这样的,大哥,我没有,我没有要害娘啊!”
张大江无视朱氏因紧张而颤抖的身子,继续吼道:“你个刁妇休要狡辩!事实摆在眼前,娘就是被你们娘俩儿推下山沟里去的,好在娘命大已经醒了过来,看她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朱氏整个人抖的更是厉害了,跟筛筛子一般。
她欲要解释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大伯子往日里最是会耍心机,又能哄得婆母开心,对他甚是依从,他这会儿污蔑我要坑害婆母怕是要遮掩想卖掉我的事情,我若是争辩不但不会有人听还会讨婆母的嫌弃,日后我们三房怕是会更加艰难了......
经过思想争扎,她认命了般跌跪在孟静的屋前,不发一言。
她只期待着婆母打她一顿出出气便也就算了,万莫要把气撒在她的三丫头上才好。
孟静知道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仗着原主大家长的身份先镇住这一家子,所以她便打算出去处理当下的事情。
她一打开门看到的便是朱氏一副认命的懦弱样子,心里哀其不幸的同时又怒其不争,看着朱氏的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嫌弃和几分愤怒。
这是个啥人呐!就不知道为自己争上两句?
江大河见了母亲此般眼神,心里喜滋滋的,暗道:每次我只要牵个由头,娘总能立即明白我的意思护着我,朱氏今天要倒大霉了!
这般想着,江大河一本正经地对着已围观过来的村人道:“各位乡亲父老,还请你们给我做个见证,朱氏不尊守媳妇本份欲要谋害婆母,此乃不仁不孝,我张大江绝不能姑息这等毒妇!”
三两句话说下来,不知实情的村民们个个对着朱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大江的心里更加得意起来:这帮蠢货最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