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出手就打人?
李幽林嘴角一阵抽搐!他这动手打了她的帽子就算扣死了!
还破金条!他李幽林堂堂一个安国侯,武功高强玉树临风的,要是再肯拿盒金条出去招招手,那场面,他都怕招架不住!
林芝兰一边叨叨叨,一边手脚麻利的把拆下来的破布条子什么的收拾了,又温柔把李幽林的腿搬起来往里抬了抬,“李兄啊,你往里点儿,别夜里翻身不小心再掉地上,怪疼的。”
“多谢兰儿!”李幽林看着那不停叨叨叨的小嘴,唇角勾起。果然,有钱能使鬼、娇气包推磨。
林芝兰又殷勤地去端了一杯茶水喂了李幽林喝了,随即脱了鞋子爬上床,还规规矩矩地从李幽林脚底下绕了一圈爬到了里侧。
如今和离了,二人成了兄弟,哪有从兄弟身上爬过去的道理!
爬过去,林芝兰坐好,帮李幽林把枕头摆好,扶病危之人一般扶着李幽林躺好。
“李兄,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没?日后你再娶了新媳妇儿你可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家!当心打跑了,你打一辈子光棍!”
林芝兰说完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幽林。
李幽林点点头,态度谦卑:“多谢兰儿教诲,受教了!”
知错就改就是好男人!林芝兰大度地原谅了他!
林芝兰在李幽林身边躺好,还交代着:“晚上你要是喝水什么的你就叫我!”
李幽林嘴角勾起,星眸含笑,只觉得林芝兰这番兄弟做派很是有趣。
“那就有劳兰儿了!”
两个人这就算和好如初,迈入了人生下一阶段,成为了同床共枕的异性兼异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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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林芝兰好梦正酣!
李幽林看了林芝兰一会儿,唇角勾起,轻轻起床下了,穿上靴子。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柜子边,把柜子打开,拿出林芝兰那装家底的包袱走到榻边放上去。
李幽林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见林芝兰毫无动静,李幽林冷笑一声,嘀咕一句:“娇气包,还想和我做兄弟!没见我哪个兄弟敢从我这榨金条!”
李幽林把包袱打开,把装金条的盒子一一打开,终于找到了那装和离书的荷包,他打开荷包,把和离书掏出来,捏在手里顺手揣进怀里,脸上笑意更甚。
李幽林把荷包放回去,转念想了想,嘴角一勾一抹坏笑。
他蹑手蹑脚走到桌边,又拿了一张白纸,仗着眼力好,快速磨了磨,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了一些字。等纸干了之后,把它折好放回荷包,再把荷包放回金条盒子,把包袱系好放回柜子,把柜子门关上。
完事儿!李幽林松了一口气,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目光深深地看了林芝兰一会儿。
他想了想,把怀里的和离书掏出来,塞进靴子的夹层。
再次上床躺好,彻底松了一口气,李幽林唇角含笑,轻手轻脚地把林芝兰的小细胳膊小短腿儿拿起来搭在自己身上,把衣襟扯开,把林芝兰微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只觉熨帖。
李幽林看着骑树一般骑在他身上的林芝兰,无奈叹气嘀咕了一句:“芝兰兄弟,这怎的,如今做了兄弟还往我身上骑呢!我李幽林可没有那短袖的癖好!”
“……”林芝兰当然不可能有反应。
李幽林臭不要脸自说自话:“罢了,罢了!看在兄弟情分上,骑了就骑了吧!”
随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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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芝兰睡饱醒来,发现自己骑在了李幽林身上,而李幽林正阴恻恻地看着她,像是对她此举百般不满!
林芝兰讪讪的笑了笑,大咧咧伸手拍了拍李幽林的胳膊,哥俩好地说道:“李兄早啊,兄弟之间不要那么计较!”
李幽林嘴角一勾,又压下去,高冷的“嗯”了一声。
林芝兰绕过李幽林这个伤残人士,费劲巴拉绕着圈爬下了床,踩上鞋外衣也不穿,直接走去柜子边打开柜子,去拿她那装家底的包袱。
看着林芝兰把包袱提到了榻上,伸手就要解开,李幽林心里一揪,要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