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jack带着一批古文物专家来到了这座荒岛上,声势阵容庞大的连我都觉得震惊,牛津大学文史学教授,剑桥大学文史学教授,哈佛大学文史学教授,…….,几乎容纳了世界名校排名前十所有出色教授,其中,还包含一支国内名校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的参与。
第十二天的时候,那些带着大眼睛,留着白胡子的文史学家从墓穴中弄出了很多文字的拓本,由于这些文字太过于偏远,所以这些古文史专家也遇上了文字识别的困难。就在他们因为这些文字绞尽脑汁的时候,我们泼辣女王陆嘉挺身而出,毫不费力的就翻译出了200多张的A2纸拓本。
第十五天的时候,在一架直升机的护送下,我跟陆嘉,樊玲终于踏上回家的旅程,由于内地对直升机的限制,所以我们只是被送到上海,然后就没有人再管我们了。我觉得很郁闷,但是陆嘉跟樊玲这两个MM似乎却是很开心,所以,我就更加的郁闷了。
来到上海之后,樊玲跟陆嘉并不急于回去,她们觉得,有必要带我去上海最好医院去做一个全面的诊断,最近十几天里,虽然我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症状,但是我总感觉到我的反应有一点点的延迟,虽然只是零点几秒,但是对于这样的一个高手来说,延时绝对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是哪家医院,因为一听到要去医院我就变昏昏沉沉的,困的不行,一直想睡觉,要不是樊玲跟陆嘉一直陪在我身边威胁着我,我可能早就眼睛一闭,呼呼的大睡了。
在医院里折腾了一上午,各种抽血,各种现代仪器检查跟扫描,最后,我被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医生带进了他的办公室,樊玲跟陆嘉只是患者家属,所以暂时只能守在外面,等待消息。
老医生脸上爬满了皱纹,一副老花镜被他戴的出神入化,镜片都差不多要套在鼻子上了。
老医生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检查单,扶了扶严重偏移轨道的老花镜,德高望重的对我说道:“你叫邵兵,男,今年25岁,未婚,对不对?”
“对,是我。”我惊讶的点点头,心想,这个老医生,说话的方式跟询问的态度也太奇怪了,问我的名字干嘛还要加上‘性别’、‘婚姻’跟‘对不对’,难道说这算是个人癖好吗?
老医生看了看我,眼珠在高度老花镜的放大下尤为恐怖,再加上他本就干枯的脖子上竟然挂着挂着一颗长长的、扁扁的脑袋,此刻看起来就跟传说中牛头一样,我反正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就在心里偷偷给他取了绰号,就叫他牛头医生。
牛头医生盯着我看了好久,直到他自己看的腻了,这才把一双超级大个的眼睛从我的身上移开,然后牛头医生微微的摇着头,良久,牛头医生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此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能跟我这个老头子说说吗?”
我只是看病而已,又不是来聊天的,再说,梦想这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了,要我怎么说,总不能现场瞎编吧。
我怔怔的看着牛头医生,感慨万千,这个牛头医生是什么来历,他是医生吗?这可是上海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这样的大医院,难道在选择医生的时候就没有一些长相要求吗,长的这么动物化的人都能被聘为顶级专家,看来医院才是真正的藏龙卧虎之地。
“怎么了小伙子,看你的眼神,那就是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谈谈梦想了。”牛头医生从容淡定的说着,那副厚厚的放大镜眼镜一直正对着我,色迷迷的眼睛看的我心里发毛,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种想冲上去把他暴扁一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