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上。”绿茶人最后往酒里加了很多薄荷,递给了背包客。
背包客只是看了一眼酒杯,就一饮而尽。这让绿茶人很是郁闷,他想了好久然后又调了好久的好酒就这样被这家伙一饮而尽。
“给。”绿茶人把一杯冒着白色泡沫的扎啤递给那位背着吉他的姑娘。
“谢谢。”她随口说道,一手接过,也是仰脖就喝了半杯。
“不,不客气。”绿茶人被这份豪放吓了一跳。
这时绿茶人偷偷地仔细打量这位姑娘。柳叶眉,短马尾,清秀的面庞,瓜子脸。
“你在看我。”她又一次喝干了杯中的酒,淡淡地说。
“嗯,啊,不好意思。”绿茶人被点破心事,一副糗大了的样子道歉。
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棕色的木吉他,自顾自地唱了一首英文歌,一边弹,一边唱。因为唱得不错,加上本身长得不错,所以唱完了引得酒馆里一阵掌声。
“冒昧地问,刚才那是什么歌?”绿茶人边鼓掌边问。
“《apologize》。”她把木吉他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然后背在肩上。
“你唱得,很不错呢。”绿茶人由衷地赞叹。
“谢谢。”她从口袋里摸出钱,往吧台上一放,打算离开。
这时那个神秘的背包客突然搭讪,“你是小林?”
背着吉他的姑娘依然很淡定,说,“是我。”
背包客说,“你哥哥拜托我转告你,他很好,只是最近不方便见你。”
小林依然一脸淡定地说,“谢谢,我知道了。”
背包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背包里快速拿出一只信封,说,“这是你哥哥给你的。”
小林接过信封,似乎是一叠钱。
背包客转身离去,如他来时一般神秘莫测。
小林把信封装进吉他盒里,也淡然离去。
原来她叫小林。绿茶人拿一块布仔细擦拭着酒杯,一边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镜头切到明天和我……
“明天。”我轻轻呼唤。
“在呢。”明天打了个哈欠。
“话说你的家乡不是猫头人吗?怎么开始觉得像地球人了。”我说。
“人嘛,总是会变的,猫头人怎么听都感觉很怪,就变得和地球人一样好了。”明天淡淡地说。
“这样都可以?”我眯着眼睛说。
“一切皆有可能啊。”明天摸了摸胡须,说,“正因有着可能,才有那么多人为了明天不断努力。”
“明天,你是来给我传递正能量的吗?”我说。
“只是共勉,因为我也很需要。”明天笑笑。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明天示意我该睡了,我的注意力再次被它晃动的尾巴吸引,慢慢放松,忘掉一整天的不愉快和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