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途跋涉,李书伟终于来到京城,站在客栈门口,李书伟大大的松口气,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客栈老板一看有客人上门,忙笑脸迎上,“二位,可是要住店啊?”
“正是。”
“客官,您可真是有福气,我这客栈刚好就剩下一间上房,再来迟些可就全满了,”老板一边说一边带二位上楼,“我这家客栈,那可是出了名的又安全又干净,二位尽管放心的住。”
走进客房,李书伟发现房间的确打扫的很干净,心里顿时舒服许多,便招呼阿海放下行李,“老板,麻烦打些洗脸水来,这赶了一天的路,我们要好好洗洗才是。”
“好好好,二位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有劳有劳。”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小二模样的人便端了洗脸水过来,“二位客官请用,”说着便退了出去,还不忘把房门关好。
李书伟卷起衣袖正准备洗脸,却听到门外有争吵声,于是打开房门一探究竟。
“撞了你又怎样?你住了这么多天一分钱不给,还让你在这待着就不错了,”刚才客气的小二一转眼怎么变的凶悍起来。
“你,我,我说了我的银子被人偷了,你为何不信我?”
李书伟看着说话的书生,相必也同他一样是进京赶考的吧,出门在外本就不易,这小二未免有些咄咄逼人。
“信你?谁知道是真是假?你一句丢了银子,就不用给钱啦?我还怀疑你是不是装的呢,哼,”小二怀疑的看着书生,说实话,他并不是看不起对方,直觉告诉他,这个书生就是在骗人,自己在这家客栈干了都快三年了,也从未听说过有贼人出现,怎么偏偏他一住进来,就丢了东西呢?
“你……”书生气的面红耳赤,“你怎可如此不讲道理?你若不信可以搜我的包袱,却不可冤枉于我。”
“冤枉你?别装了,本小二就是不信你,没办法,你说什么都是闲的。”
“这位小哥说话可是不妥,相必这位公子是真的丢了银子,否则怎会不付给你钱呢?”李书伟知道出门在外要少惹是非,所以他虽说看不惯小二的作风,但也只能好言相劝。
小二一看是刚才住进来的公子,忙陪上笑脸,“这位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位,算了,公子,出门在外你,”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与自己争吵的书生,“可要看好自己的东西啊,”说完转身跑下楼去。
“多谢公子解围,”书生对李书伟甚是感激,看着离去的小二,他总算是暂时松了口气。
“公子不必言谢,看公子模样,相必也是进京参加科举考试的?”李书伟边说边把对方让到自己的房间里,虽说阿海对李书伟这种太容易相信人的举动很是不满,可有外人在场,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正是,在下西平县杨树冲,此次进京正是为了科举考试,不想住店其间却遇到了贼人,偷了我的银两,”杨树冲一脸落寞,“才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杨公子不要气馁,在下来自青城,我叫李书伟,如若不嫌你可以搬来与我同住,以后我们便兄弟相称,如何?”
“少爷?”阿海看少爷也太讲义气了吧,只是才认识对方,什么都不了解,便这样出手相帮,阿海不知是该夸少爷为人良善的好,还是说他是少见多怪的好。
“这怎么好意思?”杨树冲忙摇着手,不住的往后退,“这万万使不得,李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怎好连累与你?”
“你我既是兄弟,哪里又来的连累不连累,杨兄你太见外了,每年都有那么多参加科举考试的人,偏偏我们俩遇到了一起,这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杨兄你就别再推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