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浅瞬间羞愤到耳根都红了,皇甫聿目光触及那耳根上的隐红,危险地眯了眯,感觉极其糟糕。
原浅很快就镇定下来,仍带着泥土的手,下意识地去摸着脖子,她脸上有着明显的慌乱:“这里吗?我酒精过敏,所以身体上都是红点点。”
“哦?”
皇甫聿显然不信。
原浅决定给他来一记狠的,对着这张俊美到没有丝毫瑕疵的脸庞,她轻松地露出一片花痴的神情,目光痴痴地看着皇甫聿:“二少爷,你……你刚才一直在看我,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皇甫聿脸色登时有点发臭,被美女觊觎那是艳遇,被丑女肖想,他觉得未来好几天都会恶心得吃不下饭。
“你想多了!”他冷声说,转身离开这片薰衣草花海。
“二少爷……”
做戏就得做全套,原浅用公鸭嗓子痴迷地唤道。
然后,皇甫聿的步伐登时快得有点出奇了。
原浅摸了摸自己平凡的脸蛋,其实她把自己化得并不丑,只是平庸而已,然而在佣人都水准之上的皇甫庄园,平平无奇的脸,就等于丑了。
她无意去批判皇甫聿以貌取人的肤浅,她和他,绝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绝不。
如是打定主意,原浅便继续开始干活。
她找来一个白色的花盆,把皇甫聿要的盆栽装扮好,给她送去。
看着盆栽内的鲜血,她就觉得格外受辱,这盆花,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如何被一个陌生男人粗鲁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