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出门,姜慕晚秋衣毛衣羽绒服裹了个严实,此时,脱了羽绒服跟毛衣只剩下一件低领秋衣在身,而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是大片大片的吻痕,但凡有过那么点常识的人都知晓是怎么回事。
宋思知惊恐了一瞬,可反应速度也是极快的,这些,她瞧见了没什么,若是让俞滢跟宋蓉瞧见了,只怕姜慕晚不好过。
“你昨晚加班在哪儿加的?”宋思知端着一盅川贝炖雪梨站在门口拧着眉阴森森询问。
姜慕晚伸手,将手中毛衣丢在床尾长榻上,及其漫不经心开口,好似宋思知看见的这些吻痕算不得什么似的:“床上。”
“你要说别的地方,我也不信。”
“爬床了?”
姜慕晚闻言,冷嗤了声,睨了眼她,笑着纠正她的话:“我需要爬床?”
“自甘堕落?”
姜慕晚扬了扬眉头,如果这叫自甘堕落的话,狗男人肯定巴不得她天天堕落都是好的。
“二十六七的人了,别整的跟个十七八岁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似的,上个床就叫自甘堕落了?那这天下得有多少人天天堕落?”
“这话你有本事跟姑姑说去啊!”
宋知恩也不是什么纯洁小女,更非没经历过感情之事,也没有什么初次情怀,在国外留学那么多年,见多了去了。
只是没想到,姜慕晚也有今日。
姜慕晚似是极度不屑的冷嗤了声:“免了,你也别拿宋女士出来说话,谁没一两个男朋友?”
“不会是昨日电梯里的那位吧?”
姜慕晚闻言,抿了抿唇,悠悠视线冷飕飕的望着人宋思知,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人道:“也是、人家一表人才气度不凡还是c市首都,肯定看不上你,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
姜慕晚:……….人身攻击?
可真是罪过,你觉得看不上我的男人已经成了我名正言顺的老公了。
“你可别去祸害人家,人家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肯定是许多小姑娘的梦中情人,你可别干缺德事儿。”
姜慕晚心想,来不及了,已经祸害了,且还祸害的不轻。
缺德事儿她没少干,也不差这一件。
而且,顾江年也是个缺德人。
多年后,当姜慕晚领着顾江年站在宋思知跟前时,这人陷入了沉思,望着顾江年许久都没蹦出一个字来。
她想不通的是,这看着不搭边的二人,怎就搞到一起去了?
许久之后的某日,宋思知实验室器材紧缺,求姜慕晚无门将主意打在了顾江年这位妹夫身上,好话说尽,就等着人开口答应了。
只听姜慕晚在那边悠悠告状:“她说你瞎了眼才看上我。”
宋思知:…………
论记仇,她只服姜慕晚。
姜慕晚懒得跟宋思知争辩,转身准备进浴室,却被人唤住:“给你炖了川贝雪梨,过来喝了再说。”
“一会儿,”她现在只想洗个澡舒舒服服的。
“炖了一上午,冷了就没效果了,”宋思知不依,叫唤着。
她正低头喝着,良久,啪嗒一身,方形盒子落在跟前,拿着勺子的人凝眸望了眼,细细看了看:24小时紧急避孕。
她摸了摸,盯着药盒看了一瞬,心里有一种该死的异样温暖。
这温暖,来的可真奇葩。
“你给我这玩意儿干嘛?”
“干嘛你心里没点逼数?玩归玩,闹归闹,出了人命就不好看了,”宋思知冷冷的嗤她,一副看神经病的似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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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顾江年乘专机返程回c市,来也一人去也一人,终究是没带走小泼妇。
但罗毕看得出,这让人心情明显比来时要好许多。
年初六,宋蓉与宋誉溪开会开到几乎凌晨归来,且归来没有急着休息而是简单的收拾了一波行李。
姜慕晚知道,她又要去西北了。
有不舍,但也暗暗松了口气。
这夜,母女二人彻夜长谈,近乎没有睡意。
聊及工作之事,宋蓉多有叹息。
“西北那边研究结束我跟舅舅就调回首都,也就今年秋天的事情了,到时候可以多在家陪陪蛮蛮了。”
姜慕晚闻言,蹭了蹭她,悠悠道:“只怕母亲闲下来我闲不下来了。”
“无碍,能隔三差五的见到你母亲就满意了。”
人到中年,要求也就不高了。
特别是搞科研是个磨心性的事情。
“蛮蛮跟c市顾董很熟?”浅聊时,宋蓉无意间提及了顾江年。
这声询问,让姜慕晚的心狠狠的颤了颤。
本是平稳的呼吸微不可察的乱了乱。
默了片刻,她稳住心神问道:“还好,怎么了?”
宋蓉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浅笑道:“无碍,只是听说过。”
听说过?
宋蓉一个搞科研的听闻顾江年一个商人的名字。
这让姜慕晚想起了九月份恒信军工案的事情。
“母亲现在的项目跟他有关?”她开口询问,话语间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宋蓉与宋誉溪二人的科研项目与别的不同。
属于机密。
是以她从不问宋蓉深入的问题,若问,也只是问平日里工作忙不忙。
“不早了,睡吧!”
姜慕晚的话,宋蓉未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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