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他若是回答看见了,姜慕晚指不定会如何收拾他呢!
“一群胭脂俗粉,怎能跟我家蛮蛮相提并论?”
姜慕晚:.........“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吃错药了?
不不不、他是高兴,
自上次在蔡家的订婚宴上,他与姜慕晚可在也没有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今儿这机会,得来不易,怎能不好好珍惜?
不时不时的出来露个脸,只怕大家都快忘了姜慕晚是他顾江年的老婆了。
姜慕晚哪里知道顾江年此时心里的算盘正算的啪啪响?盯着人的视线都带着那么几分怀疑,可这怀疑的苗头起来了,却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
“想上卫生间,”慕晚觉得,肯定是生理需求导致她脑子不好了。
她现在需要放空自己的膀胱给脑子腾点空间,好跟顾江年斗智斗勇。
“刚刚没上?”顾江年诧异。
姜慕晚摇了摇头,被杨珊缠住了,脱不开身。
“带你去另一边,”顾江年牵着姜慕晚往那一方去,临去之前跟余瑟说了声,让她去车里等着。
后者会意,微微点头。
果不其然,另一方,虽说路途遥远了些,但清静,且还不用排队。
姜慕晚原以为如顾江年这般的大忙人,是不会对寺庙这种地方轻车熟路的,却不想啊!这人熟络的很:“你对国安寺似乎很熟悉。”
“每年都会跟母亲来几次,来多了就知晓了,”
顾江年牵着姜慕晚的手淡淡回应,二人浅聊时,到了卫生间门口,男人松开她的掌心,朝卫生间扬了扬下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
姜慕晚本也是急,松开顾江年的手,疾步向卫生间而去,尚未来得及深究顾江年的那句有事儿喊我的深意,而顾江年呢!也未曾走远,反倒是往前去了去,倚着卫生间的门口燃了根烟。
顾江年其人,身姿卓越,气场非凡,即便是静站不言,也能给人一种帝王之感。
曾有人如此评价顾江年;若论魅力,c市难有人能与顾江年下个聘美,有人的魅力来自于外形。有人的魅力来自于是气质,亦有人的魅力来自于不凡的谈吐,而顾江年,他的魅力来自于在死人堆里爬出来亲手将自己浑身的骨头拆开,又一根根的拼上去,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人才。
一个三十未满的男人、历经生离死别种种人生大事。
他的思想境界早已不是普通人的同龄人可超越的了。
痞子与商人精英的气质完美的在他身上糅合起来,这是c市的独一份。
姜慕晚也时常觉得,顾江年其人若真是吊儿郎当起来,颇有些土匪头子的气质。
而正是这种魅力,将一众痴迷他的少女们迷得神魂颠倒。
曲洁在殿堂拜佛时,听闻了姜慕晚与杨珊之事,这是继女与后妈的关系多年来不和,在梦溪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自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晨间出门,曲母在家中客厅悠悠念叨,说是往年都会在国安寺碰见余瑟,今年不知会不会之类的话,后面在说了什么,曲洁没听进去,但余瑟每年都会去国安寺,她听的一清二楚。
她本不信神佛,可这日,她决定信一信,做一个暂时的香客。
与其说曲洁今日是向着余瑟来的,不若说她是向着顾江年来的。
即便是知晓姜慕晚跟顾江年已成夫妻,可她仍旧抱有一丝丝侥幸的心理,想从中捡漏。
是以这日,当她在寺庙后院看见站在台阶上微眯着眼抽烟的顾江年时,心脏的跳动近乎掩藏不住。
好似太阳洒下来的万丈光芒都在此刻落在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上。
顾江年、比那庙堂之内镶着金边的菩萨还耀眼,夺去了她全部的目光,也令她在这个午后,再度失了心。
兴许是曲洁的目光太过热烈,侧身抽烟的顾江年感知到了,凤眸微紧侧身拧眉想那侧望了眼,见是曲洁、眉眼间那份深深的防范才松下去了半分。
“顾董,”曲洁见被抓包,也被慌张,反倒是跨步过去,微颔首,同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于曲洁这人,顾江年无好感,但这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虽知晓眼前人似是目的不纯,但碍于余瑟和曲家夫人的关系,也未曾驳了这人的面子,微颔首:“曲小姐也在。”
余瑟的朋友不多,能说的上话的人更少。
而这曲家夫人他倒也是在她口中听过多次。
顾江年素来觉得深居简出也不是什么好事,时常鼓励余瑟多出门活动,对于她交友,自也是万分支持。
而今日回应曲洁,不过也是爱屋及乌罢了。
“陪母亲一起来的,余阿姨应该来也来了吧!”她淡淡道,话语中颇有那么几分聊家常的意思。
顾江年点了点头,伸长指尖在身旁花坛上点了点烟灰:“来了、准备离开。”
.bqg999.ccm.bqg9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