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我听英语老师说你早上打宫嘉芸了?怎么回事?是她又欺负你了?”
即便是亲耳听到了自己的同事跟自己说了宫嘉芸脸上的伤和倒在地上的惨状,盛初现在就站在面前,马慧文还是不忍心对她太过的严苛,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盛初不是宫嘉芸,不会歪曲事实,她大方的承认:“是,我是打她了,不过是她要求的,我只是如她所愿。”
“……”马慧文被她说的一头雾水,“她让你打她的?”
还有人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么?
盛初想了一下,宫嘉芸的原话是‘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再摔一次?’,只不过她把这句话自动转换成了陈述句,其实意思也一样。
盛初点头:“这样她额头上的伤就对称了,我是处女座的,不对称不舒服。”
马慧文总算知道盛初是在开玩笑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盛初,老师相信你做事是有原因的,你跟我老实说好么?你不会不知道宫嘉芸的叔叔就是我们的副校长,他爸爸又是教育局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样做得罪了他们,就算我要保你,你也得跟我说清楚当时的情况,这样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盛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她拉开椅子坐在了马慧文的对面:“马老师,我不需要您保。”
马慧文的脸色一僵。
“我不想给您添麻烦,这事就是我做的,没有什么原因,要是副校长或者宫家的人来找你,你不用护着我,直接把我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