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像个小兔子,就连吃起来也像个小兔子。
萧庭西忍不住伸手,把盛初嘴角的蛋糕碎屑捏了一下,然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往身后一背,往沙发上一坐。
盛初微张着嘴,好像他指尖的余温还留在嘴角的位置,让她的嘴角像是忽然烧了一般。
她摸了摸被萧庭西触碰过的位置,这种天气最容易上火,千万别明天一起来就长疮了。
她完全忽略了萧庭西擦完她嘴角的蛋糕屑后没有去擦手这件事。
萧庭西见她发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不想知道我和晏家那个老头说什么了?”
在他的手松开的时候,盛初立即反应过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瞬间都抛到了脑后,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用力点点头:“想。”
事关她自己,她当然想了,要是不想,哪会直接就出了门在外面等他,就是想知道他们在外面说了什么。
“他儿子在市警察局待了一晚上,出多少钱那边都不放人,他老婆说要是今天不把儿子带回家,他也别回家了。”
萧庭西轻描淡写的描述了一下门口那人的惨状。
盛初惊讶:“这么严重啊,他妻管严呢。”
她跑到了落地窗那边朝外面看去,果然看到门口的那个人影已经不在了,椅子倒是还在。
“你同意放人了?”
听他的意思,要是萧庭西不同意放人,那晏禹铭他爹也回不了家,估计就只能继续等着。
现在人没影了,说明他来的目的也已经解决了。
萧庭西摊手表示不关他的事:“你觉得我有那么大本事?”
盛初又跑回来,撇撇嘴:“你当然有那么大本事了。”
要是没那么大本事,晏家完全可以疏通里面的关系把晏禹铭放出来了。
听上去好像是被夸了,但是这个夸似乎也带了些不信任的成分,她不信他没施压。
萧庭西背靠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是抓他们去的那几个保安说是碰了我的人,我可什么都没做。”
他是什么都没做,但是知道晏禹铭得罪的是萧庭西,那边肯定也不会轻易的就放人了。
盛初被他那句‘我的人’烫的耳朵差点都烧了。
她摸了摸耳朵,试图让自己稍微降温,就像刚刚摸帽子上的兔耳朵一样:“那刚刚你跟他说了什么?”
萧庭西看着她的动作,刚刚那只摸了帽子上兔耳朵的手总觉得有些发痒,两个指尖摩挲了一下:“你希望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我?”盛初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