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皮肤可是要好好保养的,前世里她就因为没注意过这些,所以才会到了二十五岁还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有个活下来的机会,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看着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萧誉几乎咬牙切齿:“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着,他就把药粉毫不客气地按了上去,疼得苏遥鬼哭狼嚎的。
等到一瓶药都抹完时,她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只是偶尔发出一点呓语。
取过锦被轻轻搭在她身上后,萧誉的目光无意中掠过她在昏睡中仍然紧蹙的眉头,之后竟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伸指轻轻点在她的眉间,想要抚平那里的折痕。
这一碰便觉出了她额头的热度不对劲,他正想起身去叫人煎药,衣袖却被她无意识地抓住了。
“……别,别丢下我……”苏遥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
自己好像变作了从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被妈妈丢弃在街边,还傻傻地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抛弃。
她抓的很紧,萧誉挣了两下都没挣开,只好皱眉在床边坐了下来。
在战场上面对万千敌人时,他都不曾这么为难过,才碰见她不过几个时辰,他的眉头都要皱酸了。
看着那张满是伤痕的小脸,萧誉不屑地冷哼一声:“果然是个祸害!”
不知是听见他说的话了还是怎么的,苏遥竟得寸进尺地往他旁边靠了靠,双手抱住他大腿不说,甚至连脑袋也贴上来蹭了蹭。
晋王殿下一向视女色如浮云,洁身自好得很,何曾碰见过这样的阵仗,一张俊脸立刻红了大半,坐着也不是,甩开她也不是,好生纠结。
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的贴身随从乐白刚伸了个脑袋进来,看见这么个情形,立刻吐了吐舌头就缩了回去。
“滚进来。”萧誉沉声低喝。
乐白还以为他是要让自己帮忙把那女人搬开,谁知走到了跟前,却听到自家王爷吩咐道:“给本王拿个枕头来垫着。”
敢情他老人家是嫌坐着太累,要个枕头来靠着。
看着萧誉靠在床柱上闭上了眼睛,乐白心里的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涌来。
他家的晋王殿下终于开窍了,懂得怜香惜玉了!
真是佩服那位看不清长什么样儿的姑娘,竟然连军中出了名的千年老铁树都能给捂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