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嘲讽赵晓刚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竟变成了自己。
忽然,刚才林又夏扛着音箱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场景又涌入脑海。
时隽一愣,当场吓得面色苍白。
班长:“是你怎么了?多好的机会呀!正好可以在领导面前展示一下你的能力。”
“展示……什么?”时隽自然呆傻。
“能力呀!”班长理所当然地重复,拍了一下他的肩,“待会儿好好表现啊!”
说话就要走。
“欸!欸!班长,”时隽已经被吓疯了,拉着班长的手不放,苦苦哀求,“别让我上去了,我身体不好,扛不住打的。待会儿上去了,让领导看见我哭不好!换个人吧!班长!班长……”
讲座开始的领导讲话环节差不多进行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叶帜每每陪江延醉来参加这种活动,都是困倦无聊,又不能玩手机。她累的很,靠在江延醉怀中昏昏欲睡。
身后人倒是精神,坐姿笔直,一直认认真真的听讲。
与此同时,后台。
林又夏正坐在凳子上系鞋带,时隽则站在一旁穿防护服。因为害怕,他还特地在胸口和胳膊上垫了不少海绵。
想想还是觉得不稳妥,又见那人扯着绷带蹭到林又夏身边,“林又夏,和你商量个事呗。”
短发姑娘闻声抬眸,她的眉眼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飒和冷,此刻看向眼前人,“说。”
时隽被那双眼睛镇住了,久久不能平静,颔首摸了摸鼻尖,“嗯……待会儿上台,别真打我行吗?只是场表演而已,我们把手势动作做到位,让大家看懂了就好,不用那么实打实的,哈哈哈……行吗?”
垂头继续系鞋带,林又夏:“我尽量。”
“别尽量啊!”时隽肝颤,大姑娘似的撒娇求饶,“我打小身体就不太好,扛不住打的,还请林同学手下留情啊!拜托!拜托了!”
系好鞋带,微一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冲着自己拱手求饶,还嘟着嘴,那模样挺可爱的。肩头抖,林又夏忍俊不禁,可还没等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