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簌盯着她,声音冰冷:“其中一巴掌是替我舅妈打的,你怂恿罗素衣,为难我舅妈,这件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还有一巴掌,是替曾经的叶榛榛打的,也许她很蠢,也很坏,但都是被叶澜澜和宋珍珠这对母女逼得,从小就被叶澜澜夺走本该有的一切,她的人生从头到尾都是悲剧,甚至最后死于非命。
叶澜澜的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脸上都是血,眼神怨毒的盯着叶簌,若不是明白自己不是叶簌的对手,她恨不得扑起来跟叶簌拼命。
叶簌根本不害怕,反而是看着叶澜澜,笑面如花:“你不服气?”
叶澜澜不说话,但是态度已经默认了。
“不服气最好,”叶簌轻笑,道:“你才二十几岁,还年轻,还能活个三十年,四十几年,只要我不死,你这一辈子都要不甘心的活着,像是只被踩在脚底的蚂蚁,永远只能仰着头看着我高高在上,活的风生水起!”
“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痛不欲生的活着,拼了命的挣扎,却永远没法翻身。”
“这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叶澜澜!”
说完,叶簌就抿唇,在叶澜澜愤怒仇恨的眼神中,施施然离开。
“你做梦!”叶澜澜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吼道,她拖着刚流产的身体,从病床上滚落下来,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么一折腾,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眼睁睁的看着叶簌跟着司澄离开,她心里越发的怨恨,锤着地面大叫:“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底下,你等着,叶榛榛!”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看见大出血的叶澜澜,惊呼一声,赶紧叫人将叶澜澜抬上病床,送回手术室抢救。
她的子宫因为曾经打胎留下后遗症,这一次彻底伤了根本,不得不摘除子宫,这意味着她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叶澜澜躺在手术台上,听见自己的子宫被摘除了,留下痛苦的泪水,她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司澄开车送叶簌回汪家,叶簌坐在副驾驶座上,她开了车窗,风灌了进来,带着些微的凉意。
“叶氏股票已经被全部抛出,你可以收齐百分之五十七,成为最大股东,”司澄转着方向盘,看着旁边的叶簌说道。
叶簌并没有太多的惊喜,点点头:“到时候我会转赠你百分之十,当做谢礼。”
司澄疑惑:“谢礼?”
叶簌看他,挑眉笑笑:“大半夜还要劳烦司六爷给我送病历,这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送你点股份好了。”
司澄含笑:“百分之十会不会太少了?”
叶簌瞪他:“做人不要太贪心了,司六爷,有百分之十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只能给你百分之五。”
看她跳脚的样子,司澄笑意渐深,道:“我不缺钱。”
叶簌白了他一眼,说:“不要算了。”
“你可以送我点别的,”司澄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
叶簌瞥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司澄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点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后,才开口:“我缺的是航航的妈妈。”
他的嗓音低沉,像是琴音在夜色中娓娓道来,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借着夜色,带上了几分暧昧。
叶簌莫名觉得心跳加速,看了几眼司澄,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叫我帮你相亲?”
巧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