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瘪了瘪嘴巴,白了他一眼,瞩瞩地瞪着他,“警、察、局!”
再次拿起了电话,再次摁上了薄邢言的电话号码。
年息不说话,薄邢言心情有些烦躁,再次挂了电话。
她再打,通了之后,又还是不说话。
年息想过了,她要是出不去,薄邢言也别想睡安稳觉。
年息打得薄邢言烦了,最后干脆关机了。
她再次让警察叔叔查了薄邢言家里电话。
年息再次开口,薄邢言知道那肯定是那小妮子的电话,却还是接了起来,年息还是不说话。
像是知道薄邢言会挂电话一样,年息在薄邢言要挂上电话的时候,脸上霎地闪过一丝惊慌,“等等!”
没有听到讨厌的忙音。
年息心里莫名地安了安,鼓囊这腮帮,“你,你,你要是不来,我就不还你了!”
没有听到薄邢言果断的拒绝,年息心里有了一丝底气,揪在年息的小心肝刚刚回到原位,忽然听到薄邢言淡漠的,“你也知道有你比较适合坐牢这样的自知之明!”
年息一个踉跄,轰隆的一声,像是刚刚遭受了一场晴天霹雳,将她霹得外焦里嫩。
心里拔凉拔凉的。
薄邢言最后把电话线都给拔了。
年息在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的无法接通的声音时,还想说什么,心里却一阵酸涩,连她生她养她的父亲,都不管她,她凭什么觉得一个陌生人会管她的死活?
很多东西,想通了,就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年息感觉别人踢了她的腿,她迷茫地挣开眼睛,望向那双标准的大长腿,然后往上,再往上,看到那张冷冷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