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
“二皇子深知你的功力,为何会选择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在夜里不是更容易吗?且派出来的这几个人,功夫似乎也不高,最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居然能够让夫君你轻而易举的就拿到随身佩戴的腰牌……这一切好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们是玄凌门的人……”
说完,云桢仰起头看着顾斩城,“夫君,我说得对不对?”
顾斩城忍不住捏了捏她脸,“夫人果真聪明得很。”
“夸我就夸我,干嘛还要捏脸……”云桢小声嘀咕着。
“如果我推断得没错的话,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有人要把这笔账算到二皇子头上,让我们以为行刺之人是二皇子?”
顾斩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夫人就是聪明,有这么聪明的夫人,他的脑袋也就省了很多功夫。
“那这背后之人,也太傻了吧,连我这一介小女子都看得出来,他还想骗谁?”
“如此拙劣的做法,怕是除了太子,再无第二个人了。”
“太子?”云桢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开来……
顾斩城终是要被卷入这场储君之争了。
“现如今的朝堂之上,要么是太子党,要么是二皇子党,没有明确党派的朝臣在少数,而我又手握兵权,前阵子太子三番两次朝我抛出橄榄枝,我没搭理,甚至在朝堂之上对太子党的人不留情面,他这是狗急跳墙了,怕我会站在二皇子一边,索性安排了这一出戏。”
兵权。
云桢更加不安了。
“倘若太子得不到你的支持,绝不可能眼睁睁的让这虎符在你手上躺着,夫君,下一次……就有可能是真的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