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继续说道:“我们是来负责把你弄出监狱的。”
“弄出去?”费嘉石一脸迷茫:“这里是监狱啊。”
“是监狱可我们有办法。”疤脸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管德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一会费先生就躺在地上装死人什么话也别说。”
就这么简单吗?
“这是越狱啊。”费嘉石却摇了摇头:“我不做越狱犯我不背这个污名。”
疤脸却一点都不在意:“费先生我的老板知道您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他还让我告诉你您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但诬陷你的人逍遥法外。
您不出去真相永远无法揭露。您早晚都会死在这里和真相公布于众相比您的那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我的名声算得了什么?”费嘉石自嘲的说了句:“况且我现在还有什么名声呢?我只是一个强尖犯而已。”
说完他便躺倒在了地上:“就这么躺着吗?”
“没错就这么躺着。”
疤脸随即走到牢门前:“杀人了来人啊。”
瞿头带着两个狱卒开门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他杀了他他又杀了他。”疤脸指了指管德根的尸体又指了下地上的费嘉石。
管德根身上全是血。
费嘉石身上也有血可那是刚才被打的。
“他妈的又出人命我又得被上司骂。”
瞿头却看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把这两个家伙抬出去埋了。”
一个狱卒经过费嘉石身边的时候一个没留神踩到了费嘉石的手。
费嘉石条件反射的嘴里“嗯”了一声。
坏了。
费嘉石心中大惊。
可是三个狱卒却好像是聋了完全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抬起了费嘉石。
看着费嘉石被抬了出去瞿头摇了摇头:“这年头尸体都会发出声音了。”
……
监狱里死了个把个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家庭的还能通知家里人来收尸顺便还能勒索一笔钱。
像管德根这样无亲无故的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了事。
费嘉石被扔到了一间空屋子里。
他还紧紧闭着眼睛。
一个声音传来:“费先生可以起来了把这身衣服换上吧。”
费嘉石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微笑着看着自己自己身边还有一套狱卒服。
“我们时间不多抓紧了。”男人催促了一下。
尽管满腹疑惑费嘉石还是换上了狱卒服。
尺寸明显偏大穿在身上有些滑稽。
而且脸上、手上又是血迹又是污秽哪里像个狱卒?
男人却一点都不在乎:“费先生别多说话跟在我的身后就行。”
……
就这样费嘉石如同一个傀儡一般跟在了这个男人的身后。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狱卒可刚才是聋子现在大家又都成了瞎子谁都没有看到一眼就能看穿的“狱卒”费嘉石。
一直到费嘉石走出监狱看到了久违的自由仰光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辆轿车就在外面等着。
男人打开了车门:
“费先生请上车。”
费嘉石机械的上了车:“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能够让天变亮的地方。”
男人发动了轿车:“费先生你身边盒子里有吃的你先吃点补充一下体力你很快就能见到我老板了。”
老板又是老板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