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细致地帮她扣紧腰封,穿上羊皮小靴子,并将马裤板板正正地塞到靴子里。
花栖微微弯腰,看着忙忙呼呼的封战,突然笑了笑,“战战啊,你看起来好像我爸爸呢!”
“爸爸?”封战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她,“爸爸是什么意思?”
“嘿嘿!”花栖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爸爸就是父亲的意思啊!”
封战脸色顿时一黑,伸手掐着她的小脸蛋,恨恨地说:“死丫头,你皮痒了是不!”
“哎呀,疼!疼!疼……”花栖夸张的嗷嗷直叫唤。
封战吓得连忙松了手,他明明没有用力啊,再看向花栖唇边得逞的笑意,哭笑不得。
“你比我大十岁,跟我小叔叔同岁,你明明更像是叔叔嘛!”花栖很不怕死地说道。
“胆肥了你,你还敢说!”封战翻身将她压倒床上,呀呀切齿地说道:“你说,你这么调皮,我到底该怎么收拾你。”
“啊啊啊……,救命啊,别!别别!别挠哪里,我好痒,我……我知道错了!战战!你饶了我吧!”
“哼!让你胡说!”封战瞪着她。
“我错了,你长的不像我爸爸,你这么年轻,你长的明明就像我儿砸!”
封战看着口无遮拦的花栖,嘴角抽了抽,“胡闹……”
“我哪有啊!等我们成亲了,我就给你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大儿砸,我们的儿砸一定长的像你!”花栖没羞没臊地说道。
话落,逃也似的,捂着通红的小脸,跑了出去……
封战单手支额,慵懒地卧在床上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勾唇一笑,“嗤!关键时刻,你就怂……”
花栖洗涑过后,和封战下了楼,远远便听到楼下热闹非凡。
“深夜聆鬼箫,蔷薇血花色,江上胭脂粉,弱柳霸王白……”
“哇!居然有说书先生,太有意思了!”
花栖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封战微微蹙了蹙眉,山鬼俯身低声说道:“是西坤春风得意茶楼的桃面小生,昨天晚上到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封战声音不疾不徐地问道。
“回主上,他是随着西坤八大贵族之一的沈家嫡长子沈怡辰来的,据说沈怡辰酷爱听书,豪掷千金请了这说书先生随行!”
“今儿个我桃面小生为大家讲的是这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大煞,传说黑衣鬼箫最神秘,红衣花色最凶悍,粉衣胭脂最多情,碧衣霸王最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