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花行渊走了进来。
花栖笑着走了过去,‘‘说我哥长的帅,人又俊。’’
她目光掠过他手中的酒,有些心虚地眨了眨。
西风烈?糟了,她刚偷了一坛,岂不是被他哥给发现了。
‘‘你这个小猫,就知道说好听的。’’花行渊宠你地摸了摸她的头。
‘‘永安闻闻我的酒,是不是隔着坛子都能闻到香味。’’
‘‘嗯!’’纥奚永安接过酒坛子,闻了闻,一股清冽的酒香铺面而来,‘‘确实不错!’’
‘‘埋了三年了,埋酒的那天刮着最烈的西风,所以我就给它起了西风烈的名字,一共就三坛子,不过我刚才去看,却变成了两坛,也不知道是让哪个不会喝酒的馋猫给盗走了,等我逮住她非要好好收拾她不可。’’
花行渊笑容依旧温润谦和讲个笑话都是一本正经。
纥奚永安也纥奚桑月相视一笑,这个小馋猫是谁就不言而喻了吧。
花栖眼神飞啊飞的,无辜地眨了眨。
你们说谁呢,我听不见,我没听懂,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承认,死都不承认,反正就不是我。
‘‘永安尝尝,桑月郡主要来一杯吗?’’花行渊问道。
‘‘好啊!’’纥奚桑月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花行渊的手艺。
纥奚永安一饮而尽,‘‘哇,真是够辣,爽!’’
‘‘这也太烈了,这酒可真不像是阿渊的杰作,和阿渊这人真是不配。’’
她的阿渊永远是那么谦和有礼,温润雅正,没想到居然喜欢这么刺激又烈的酒。
‘‘我觉得还好当年走的太匆忙,这酒酿的粗糙了些,若是在有耐心些,这西风烈会更烈些。’’花行渊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是他临行前一夜,酿的酒,当时花栖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她不哭也不闹,只是一直看着他,前所未有的乖巧,安静地让他心疼。
曦儿,若是哥哥此去不复返,这三坛子酒就是哥哥留给你的最后念想。
若是哥哥从此不能再保护你了,答应哥,要坚强,不要哭,曦儿若是哭,哥哥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安心的。
一双白皙的小手突然捂住他的嘴。
花行渊的眼中倒影着花栖鉴定的双眸。
哥,答应曦儿,要活着回来,曦儿什么都可以没有,曦儿不能没有哥哥。
之后每次身临绝境时,他都会想起妹妹那张稚嫩又单纯的脸,他不能死,他必须杀出重围。
曦儿还在等他!
曦儿不能没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