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后冷冷一笑,眼神讽刺,‘‘那婉贵妃觉得陛下心中的人是雪后,还是你婉贵妃呢?’’
婉贵妃笑容一僵,手里的帕子穆然攥紧,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任她百般讨好,午夜梦回他口中呓语的永远都是那个死去的女人,她知道她永远都比不上她,即使自己宠冠六宫,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只不过是表象而已,陛下最需要的永远是自己身后坤京第一首富的财力,他根本就没想过废了花盛,要让勋儿继位。
看着陆婉儿突然失神的眼睛,秦皇后冷笑,‘‘原来婉贵妃心中也是有数的啊,那个女人的死,也少不了你的落井下石,当年你们可是最好的姐妹,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陆婉儿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却是无言以对。
‘‘所以说,做人也不要太嚣张了,搞不好哪天就有你哭的。’’
话落,一甩凤袍踏入坤云殿。
陆婉儿唰地转身,看着秦皇后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
‘‘贱人!’’
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却是一抬眼就看到了来回焦急踱步的花勋。
‘‘勋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陆婉儿诧异地说道。
‘‘母妃,大事不好了!’’
花勋看到走过来的陆婉儿,连忙迎了上去,表情焦急。
陆婉儿看着一脸愁容的花勋,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发生什么事了?’’
‘‘母妃,舅舅织布厂着火了。’’
陆婉儿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没有跌倒。
花勋连忙扶住她,‘‘母后当心!’’
陆婉儿紧紧地抓住花勋的手腕,不敢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花勋缓缓垂眸叹了口气,‘‘现在原因还不明!’’
花勋扶着陆婉儿坐在了下来,‘‘母妃,你不要着急,保重身体啊!’’
‘‘我怎么能不急,你母后之所以能宠冠后宫,还不是你父皇看中我们陆家的财力,如今你告诉我织布厂着火了,你说我能不急吗?’’陆婉儿喊道。
‘‘舅舅的产业也不止这织布厂一个,母妃还是先放宽心。’’勋王安慰道。
‘‘我们陆家是以制造业起家,这是我们陆家的根本,织布厂着火必然会使我陆家重创,怎么会这样,哥哥一直很小心的,怎么会这样!’’
陆婉儿心慌地握紧帕子,突然她的眼前闪过秦后讽刺的嘴脸心里猛然一惊。
‘‘秦后!’’陆婉儿猛然用力拍在桌子上,‘‘这个贱人一定是她。’’
‘‘母后你是怀疑这事是秦后干的?’’花勋诧异地问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怪不得她今天说有我哭的,原来是她干了好事,简直是岂有此理。’’陆婉儿愤恨地说道。
花勋脸色迅速阴沉,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