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好笑地点点头,花栖愉快地跑了出去。
真不愧是神医的房间,整整一面墙的医书,还有三大架子的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一屋子奇怪的药味,听说隔壁还有一个更大的药库,看来这人对医术痴迷的真是有些癫狂。
‘‘看上什么药了,随便拿,不必客气!’’
还不等花栖勒索他,他倒是十分大方地说道。
花栖嘿嘿一笑,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正想向他要点东西。
“那个你给封战的祛疤药水还有吗?他上次说没有了,让我帮他带回去一瓶!”
“没有了?”濮阳瑞诧异地看着他,“他这次到底是伤的多重啊,我前天才给了他一瓶,这么快就没了!”
花栖一噎,心虚地眨了眨眼睛,“那个不小心撒了!”
“这个败家子!那个很贵的!”濮阳瑞痛心疾首地骂道。
“骂的好!他就是败家子!哈哈!”花栖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
“给你!”濮阳瑞从架子上拿下了一个黑色的药瓶递给花栖,小声地嘟囔道:“他也不怕疼死,留疤就留疤呗,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吗?”
只不过花栖拿着小黑瓶光顾着高兴了,没听到他嘟囔着什么。
封战不让她用,她偏要用,哈哈!偷偷用!
‘‘我还想问你拿些驱寒的药,我父亲深中寒毒多年,一直用驱寒灵草控制,你有好的办法吗?’’
‘‘寒毒啊?这个驱寒灵草还是很有用的,他若是用了十颗应该能痊愈啊,还没好吗?这就奇怪了?你父亲你到底是谁啊,要是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给他看看。’’濮阳如说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家父是西坤唐王,深中寒毒多年,一直不见好转。’’
‘‘等等,你说你父亲是谁?唐王?那你是阿源的未婚妻花暮曦?’’濮阳瑞突然鬼吼鬼叫。
‘‘嗯?你听说过我?’’花栖问道。
濮阳瑞突然激动地问道:‘‘你现在是封战的人,是不是就不会嫁给阿源了?’’
‘‘我本来就不会嫁给沈溯源,我们的婚约本来就不可能算数的。’’
不之为何花栖怎么觉得濮阳瑞突然变得很开心呢。
‘‘你说的是真的?’’濮阳瑞激动地抓着花栖的手腕问道。
‘‘阿瑞!’’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虚弱又带着淡淡悲伤的人。
花栖诧异地转头,看到一身素色纱衣的沈溯源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口。
‘‘阿源,你怎么来了?’’濮阳瑞眼神中突然幽光潋滟,声音也异常的温柔。
沈溯源带着淡淡忧伤的眼神始终盯着濮阳瑞抓着花栖手腕上的手,眼中的悲伤掩也掩不住。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沈溯源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