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嘴!”濮阳瑞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你这么晚,才回来,某些人才是要不开心了,我看你怎么哄。”
花栖猛然想起了自己那位醋坛子,突然有些头疼了,自己在戏园墨迹了一会,又在蔷薇堂墨迹了一会,天都快要黑了才回来,估计是有人要不乐意了。
她赶紧向后院走去。
果不其然,她进屋时,有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冷,“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哈哈,怎么会,夜不归宿,我可不敢,我夫君是会不高兴的。”花栖配笑着说道。
“哼!”封战冷哼一声,唇角却是微微上扬,花栖那句夫君成功地取悦了他。
花栖坐在他桌前,双手托腮,看着他,“干什么呢?”
“给川沧写一封信。”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花栖问道。
“没什么,就是上次杀的那两个白莲弟子,总要有个说法,毕竟咱们是和他们一同去的地狱城,为了不被怀疑,我让川沧写信勒索他们家人,然后在说撕票!”
“哦!”花栖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今天桃面说的话。“那个你说苏懿受伤了,会是谁干的?”
封战幽幽抬眸看向她,“你说苏懿受伤?”
花栖点了点头。
“什么样的伤?”
他在白莲和苏懿身边都是有眼线的,没有听说过苏懿最近遇刺过。
“若是苏懿府上有何动荡,唐飞不可能补传信给咱们!”封战突然幽幽地说道,“你可知什么样的伤?”
“听桃面说好像是鞭子的痕迹!应该是受伤不轻。”花栖说道。
封战微微蹙眉,“若果是鞭子,那就可能是在白莲宫,受了刑!”
‘‘不会吧,这苏懿不是白莲国师司马路遥的儿子吗?司马路遥至于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吗?他那个人看起来……’’
“傻瓜!”封战突然笑着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你居然还信,看起来这个词?你傻不傻?”
“哦!你说的也是。”花栖说道。
‘‘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眼睛,我看你乖巧可爱,怎么都不像是心狠手辣血花色,可是你偏偏就是呢!’’封战笑着点了点花栖的小鼻子。
花栖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温润如玉,美似谪仙,我还没想到你是会剥皮碎骨的鬼箫呢!”
“所以就说啊,眼睛不可靠呢,什么父慈子孝,都是假的,他们父子指不定有什么龋龉呢!”
“你说的也是!”花栖笑着说道,“最好是矛盾大些,反目成仇才好呢。”
封战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容易反目成仇,这次他受刑,估计是与玉斯琴有关!毕竟玉斯琴是苏懿的亲生母亲。”
“对哦,你分析的有道理!”花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