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看着他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笑了,“看来太子殿下,这是听说过在下的的名号。”
“花色,如雷贯耳!在下有幸听说过!”苏懿说道。
这花色的故事还是司马永夜讲给他的,他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天跟这样赫赫有名的人认识。
“那你是不是现在不担心你会连累我了,是不是开始担心我会连累你啊!”花栖笑了。
“没有!你好心救我,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苏懿说道。
花栖又笑,“你不用怕我连累,我想走随时都可以!没有人能懒得住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外面把手很严啊,估计那个司马永夜的,再找你呢。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懿双眸微微失神,“是啊,他没有杀了我,一定会寝食难安,会很遗憾的吧!”
“谁知道呢!”花栖耸了耸肩,转身离去了。
老祭酒看着花栖的背影有点纳闷,“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花色你听说过?”
“没什么不过是个江湖客,有点名气!”苏懿说道。
他不能让他的老师知道花色的身份,要不他又该担心了。
“我看那个少年有点本事的样子!我明日在去打探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送你入宫,让陛下为你主持公道。”
“谢谢老师!”苏懿低低地说道。
他幽幽地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司马永夜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很得意。
司马永夜在发疯,因为他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苏懿的影子,他已经要崩溃,可是白天他依旧要装作温润贤德的太子,晚上就要变成暴躁的司马永夜,不停地折磨自己。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若是知道他死了,也好,他就安心陪着他好了,可是偏偏这样生死未卜,真是太折磨人了,太揪心了。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他,他也只是想要带你温暖而已。难道连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吗?
他从来都没有想要得到他,只是想静静地陪在他身边,难道就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可以吗?
司马永夜,永远的黑夜,他生来注定是臭水沟里的老鼠,卑劣的偷生者,一生都见不了光明。
凌晨,他从宫外再一次空手而归,他疲倦地趴在苏懿每日睡的大床上,突然低低地哭了。
他真的将他弄丢了。
他也许在也不会见到他了。
三日后,苏懿的伤口好多了,这还多亏了花栖的金创药,和续命丹。
老祭酒再一次失望地从宫中回来看着苏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