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做过那些事情,秦素素,我马上就要嫁给你四叔了,你如此诬陷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秦素素有些累,坐到了椅子上,“休要提这些,要不是你设计陷害我四叔,我娘又怎么会早餐,又怎么会命悬一线,差点失了性命?”
“其实,你和我四叔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钱婆子回房睡觉前喝了你给她倒得水,她才会昏睡了那么长时间,你才有机会爬上我四叔的床,扒掉他和你的衣服,她与我讲,你给她端来水的时太阳刚刚到落入地平线一半,我与我娘回到家门前也刚好是一半,如若不是碰见了同村的李嫂子聊了一会,我想你根本就没有扒掉我四叔衣服的时间吧!”
齐蕊震惊的站在那里,一时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石庄想起家中那个可怜的孩子,又想到秦素素给他的保证,他上前一步,对着众人说道:“我是石庄,是齐蕊的丈夫,我承认,我杀了人,受面前这个狠心女人的蛊惑,杀掉了她的未婚夫,我证实秦姑娘所说的话句句所实。”
四下看热闹的村民早已议论了起来,纷纷对着齐蕊指指点点。
“这样的女人谁娶进门谁倒霉……”
“送官吧,杀人偿命。”
“四壮,你不能娶她啊,你要是娶她再弄个家破人亡可咋整?”
不让四壮娶她?
这些人全是坏人,谁也不能阻挡她嫁给四壮,谁都不能。
石庄的话,村民的话就是像是压倒齐蕊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再痛哭流涕可怜哀求,双眼充满恨意,对所有人的恨意,更是对石庄的恨意。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疯狂跑向石庄,取下头上的银簪子,狠狠刺向他。
石庄就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当银簪子刺向他脖子的时候,他眼中露出释怀的光芒。
“啊~杀人啦!”
“啊啊啊~杀人啦!”
挨得近的姑娘妇人们大叫,做了一辈子庄稼人,从没见过杀人场面,一时间院子里的人乱了一起来,胆子小一点的甚至晕了过去。
院子外的人倒是比院子里的人镇定了许多,有人爬上墙头往里面张望。
“让开,让开,别挡道!”
一群衙役扒拉开人群,走进了院子。
“谁报的官?”衙役们进门问道,昨日有人往衙门送了一封书信,说是有杀人犯藏在李家村。
瞧见院子中倒在地上的人,一个衙役上前查看,“死了,谁杀的?”
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怕不是疯了吧!
还真如他们所想,杀人的人真疯了。
齐蕊疯癫的站在那里哈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石庄的尸体:“死了,死了,终于死了……哈哈哈哈,终于死了……”
衙役上前将她抓住,她挣扎着,眼睛不离石庄的尸身,一直疯魔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