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干吧,不过我现在有伤在身,需要疗养一段不短的时间,才可恢复实力。否则怕是帮不上多大的忙。”陆小天皱眉说道。
“嗯,从寂星湖出来之后,我都等了几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时间,血葫道人修炼的邪功颇为霸道,现在也确非动手的最佳时期,等那叱血葫的反应变得更大一些,咱们才好进一步动手。你就算是养个几年的伤也不打紧。”陶俑闻言一笑,“此地隐秘,你不妨就在此处养伤如何?”
“不了,我还是出去吧,在你这里呆得不大习惯。”陆小天摇头拒绝。
出乎陆小天的意料,原本他以为陶俑会挽留一二,没想到陶俑便直接爽快的答应了。
“夫星你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这小子走了,也不怕这小子会将计划泄露出去吗?”陆小天离开后不久,一直同中雕塑伫立在一侧,手执长矛的一具陶俑将长矛往旁边的青铜架上一放,背着双手走上前,与之前的陶俑并肩而立道。
“夫鼎,我看你是经历了血葫的背叛之后,有些草木皆兵了。这小子原本是青宇大陆的修士,想必是误入了之前那传送阵,但那座传送阵只是单向的,并不能传回去,通往青宇大陆的传送阵掌握在我夫氏一族手里,还怕这小子能翻出什么浪来,而且此次取那血葫孽畜的叱血葫,确实需要借助此人之力。若非你我二人实力大降,血葫那孽畜又何来反叛的机会!”叫夫星的陶俑语气笃定地道。
“青宇大陆的修士?那便更留不得了,等咱们脱困之后先解决了这小子,待回复了实力,再来找血葫那孽畜回来算帐!”提及血葫,夫鼎忍不住的一阵滔天恨意。
“这银发青年行止十分小心,他不愿意呆在这里也好,免得被他看破你的存在。”夫星摸了摸下巴道。
“不过一个筑基后期修士,你对他倒是高看得紧。”夫鼎哼了一声。
“你别小看此人,我与那赵卓丹一场大战,虽然最终击杀了他,但自己也受到重创,还被他摆下的一元重水纪阵困住。花了无数年月,才控制了一元重水幻阵,原本没想着还能有朝一日可以脱困而出。只想利用那阵法多击杀一些赵氏族人。这银发青年可是不仅看破了此阵,最终还机缘巧合下破了此阵,我才因此得以脱困。此人不仅实力在筑基修士中难逢敌手,心思之缜密,也是我生平仅见,便是你我这样的老家伙,稍有不慎,也可能着了此人的道。”夫星谨慎地说道。
“现在你我都已脱困,虽然不比金丹修士,不过这小子就算再厉害,还能逃出你我的手掌心不成。”夫鼎阴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