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好了，不管她动什么，他都不理。
但没想到，她真的认真下来了。
只是……猛地，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边桌面上一只钢笔上，脸色一瞬间微微变了。
“这笔，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上面有个正字？
最关键的是，这个字……太熟悉！
顾非衣被他忽然过来的身影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放在桌上那支笔，早已经落在他的手里。
“这笔……”顾非衣狐疑地看着战九枭，“你……见过？”
忽然，就紧张了起来，难道，太子爷知道这支笔的来源？
难道这笔……不是申屠默的东西？
不，当时申屠默送她笔的时候说了什么？好像说了句很重要的话，但她现在就是想不起来了。
事实上，对于那天一整天的记忆都是迷迷糊糊的，一定是被催眠要被下药的缘故。
那天的事情，她是不是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笔迹，他绝对不会看错，她怎么会有义父的东西？
非衣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事实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只能如实告诉他：“是默大哥送的。”
战九枭的脑子有那么一刹那的空白，空白之后，才冷静下来。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没想到，竟然是申屠默送给她的东西。
申屠默和她的关系真的这么好，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印象中，两个人的交往并不多。
难道，是申屠默住在老八别苑时，两个人的友谊迅速加温了？
柯正留下来的笔，这么重要的东西，申屠默竟然送给了这丫头？
他有点发愣，盯着手里那支明显已经有不短时日的笔，目光复杂。
“怎么了？你见过这笔吗？还是说，你认识刻这支笔的人？”她的心，因为想到的这个可能性，猛地跳动了下。
战九枭却在微愣了片刻之后，无视她的失望，将笔放回到桌面上：“既然是别人送的东西，或许很有纪念意义，别随意放。”
这笔对申屠默来说到底重不重要，他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却很重要。
义父留下来的任何东西，都是神圣的！
“你到底是不是认识……”
“只是觉得这笔迹很好，刻字的人一定是个好人。”
战九枭不想多说，申屠默有柯正的东西，一点都不奇怪，他毕竟也是义父的其中一个徒弟。
他只是有点讶异，申屠默送这个东西给顾非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许，正是因为看重这个人，才会将这么重要有意义的东西，送给她。
……这两人的关系，究竟有多好？
至于其他事情，有关柯正的事，他并不打算和任何人多说。
每说一个字，都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