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有蕴意的眼神让大家乖乖闭上嘴。
宋盈水先让这些帮不上忙的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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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尸体要解剖取证,有的人忌讳这档事,加上宋盈水和公孙如龄又没有公职在身,没有权力对尸体进行解剖。
最重要的是公孙如龄忘记带上她的解剖家伙。
公孙如龄目前只能做的事是给尸体剃发。
"宋姑娘你们要不先用下早膳吧,这检查尸体也颇废些功夫和体力。"一位中年妇女过来说道。
"如龄咱们先去用膳吧。"宋盈水立马招呼走公孙如龄。
公孙如龄走在宋盈水前头,宋盈水走在后头,注意到这个中年妇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停下脚,转过头来,刚迈进房内一脚的中年妇女立马停顿下动作,回头看向宋盈水。
宋盈水反走向她:"卢前辈,刚好他们不在,要不你跟我说说这些人当中谁跟死者关系最不好,差到要杀人的地步?"
"呵呵…宋姑娘你说笑了,赵师父虽然脾气冷硬、不好与人亲近,但也没惹上我们什么,上船这几天没听到她和谁有闹的不愉快。"卢芳说道,神情有些拘束。
宋盈水直言道:"卢前辈你知道嘛,这个时候越是说谎嫌疑越大,何况你此时趁我们姐妹不在,独自闯进屋,这会让人以为你是想在死者身上或是房间里把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抹掉。"
卢芳双肩一颤,呼吸不由的急促,急急说道:"我是来拿走我的荷包,刚才进来忘记落在这儿。"
说着,两脚赶紧退离门框。
"喔,看来真的是小辈误会卢前辈了!"宋盈水应了声,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