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爹,蝶舞还想让您亲眼看见我和太子的婚事呢。”落蝶舞又插上了句嘴。
落茶靡心内冷笑,一个朝堂,一个太子,这不正好说明了落家的用心吗?真是糊涂!落时连连摆手,沈媛和落蝶舞却是丝毫看不出来。
落茶靡上前,握住了落时抬起的手,笑着面向太医,福了一福,“臣女在这儿,还要多谢太医为爹爹的诊治,爹爹在朝为官数十载,克勤克俭,这不?都给自己累病了。”
太医连连称是。
落茶靡继续,“落府还多亏太医的照应。”
落茶靡示意兰漪,递上去了一包碎银子,“家中妹妹不懂事,一直心向太子,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只能祝福他们了,倒是爹爹,朝中来来往往,自然有得太医的好处。”
落蝶舞听得落茶靡这么说,却是站了出来,想去反驳,可是“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落时拽了回去,一声剧烈的咳嗽,死死地摁住了落蝶舞。
太医脸上笑开了花儿,“大小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还要感谢丞相的照拂呢。”
“那,皇上那儿,还拜托太医多美言几句了,太医自然话有轻重。”落茶靡浅笑无痕。
“这是自然。”太医掂量着手中的银两,岂有不应的道理。
“兰漪,送送太医。”落茶靡道。
“是。”兰漪跟了出去。
四下无人,落蝶舞站起身,来势汹汹,“落茶靡,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祝福我们?太子本来喜欢的就只有我一个!”
落茶靡侧开了身,拿起桌上的药碗,吹凉,一口口喂给了落时,落时慢慢喝下,落蝶舞却还是不依不饶,将落茶靡放置回去的药碗打落在地,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