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安宇朗抬头看到是安然露出一抹微笑来放下手里的书“燕神医来了。”
安然看着这个场景觉得就像是一幅画忽然间活了的感觉有些怔楞但随后就皱了眉“昨天才拔的箭今天就坐了起来嫌伤口长得太快吗?”
安宇朗没想到安然一开口就是训斥只是自从父母双亡之后这种被人关心式的训斥他再也没有感受到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
“在床上躺的难受才起来看会书本王身体好不碍事。”
安然走上前按住他的胸口把他重新按回床上“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你。”
“那就听我的老老实实在床上窝着。”
安宇朗老实了安然扒了他的衣衫看到胸口的伤口并没有裂开神色才好看了一些把绷带打开重新扎了针安然又仔细了检查了一下伤口换了药又把绷带给缠了上去。
安宇朗一直都老老实实随着安然折腾安然扎针换药的时候顺便还捏了捏他的腹肌吃了把嫩豆腐。
唔身材真是好啊。
安然这么想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另一具身体那是安然见过最完美的每一处身材比例都像是照着完美长得一般。
只是当时在破庙天黑时间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番可惜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她也不想有这样的机会开玩笑那是沈公子好吗?
安然实在想象不到什么情况下她才能再次见到沈公子的裸体想想都觉得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
安然给安宇朗绑好绷带安宇朗十分迅速的穿好了衣衫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只是这个燕神医长相实在是精致一双手小巧白皙就像是女人的手似的在他身上摸索着总觉的有些怪。
安宇朗穿好衣衫安然吃不到嫩豆腐有些可惜只是她现在是男人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不然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变态的。
安宇朗穿好衣衫似乎有些为难但是沉吟片刻后还是开口“燕神医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
“我府中有一个病人他又不愿见让别的医师医治不过我想如果是燕神医的话他一定是愿意的所以我希望燕神医能出手救一救他。”
“谁?”
“是前太医院太医徐博易。”
安然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病的很重吗?”
看到安然这幅模样安宇朗有些奇怪“燕神医认识他?”
“额。”安然说道:“算不上认识只是偶然间得到他的一个药方十分精妙一直想要找他探讨一下多方打听知道他在你府上说实话我正想去找他呢不过他病了吗?很严重吗?”
“原来是这样。”安宇朗表示理解“很严重我在京郊遇到的他那时候已经病入膏肓就把他带回了王府他一直不肯让旁人医治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本来上次见到你就想让你试一试只是突然有急事离京了。”
“恳请燕神医能救一救他诊费的话我会按照你拍卖的出诊费用最高给你。”
安然摇头“倒不是诊费的问题。”就算是安宇朗一分钱都不给她她该治还得治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太医的死活?
安然奇怪也就直接问了出来安宇朗倒是没有隐瞒“我幼时便父母双亡多亏他多方照顾才磕磕绊绊长大他对我有恩情。”
“王爷倒是重情的人。”安然说着站了起来“放心我会治好他的我还等着和他一起探讨药方呢!”
安宇朗十分感激“多谢。”说着就想下床和安然一起去被安然按了回去“你躺着我我自己去就成!”
“哦。”
安然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徐博易的院子他的院子在王府一个挺安静的地方院子也没有多少人。
带着安然来的小厮说道:“徐太医喜静不愿人打扰太医人很好只是命苦了些。”
安然没有说话进了屋子屋子里很干净徐博易静静的躺在床上安然一眼便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是病了眉宇间有着浓重的黑气这是中毒。
安然走上前给徐博易把了脉安然眉头越皱越紧半响才松开手没有说话静静的思考小厮不敢打扰安然静静的呆在一边。
许久之后安然又将手放在徐博易手腕上思考了片刻松开问道:“是你一直伺候徐太医的吗?”
“是的。”
“徐太医进王府之后可有给自己熬药喝?”
“有的。”小厮点点头“只是徐太医都是亲自动手熬得药奴才并不知道是什么药。”
安然应了一声又问道:“徐太医大约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有快半年了。”
“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昏迷不醒?”
“也就这两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