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逸修满心不解。
沈墨脸色却一寸一寸白了下来惨白惨白像是完全失了心神一般连抱着安然的手臂都忍不住松开了。
安然的心脉之伤是因为他现在加重一定也是因为他。
所以就算是失了记忆便是跟在他的身边身体也会承受不住吗?
沈墨手死死的握紧他猛地松开安然背过身去冷声道:“送她回房间明日将银票给她送她离开。”
侯逸修一惊“可是安然这伤着呢!”
沈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送她离开!”
侯逸修不敢再争辩叫了侍女过来抱着安然回去了房间。
期间安然一直闭着眼睛她知道沈墨应该是明白了这才会放她走。
没有想到她一直瞒着最终还是让他发现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走了。
安然回到房间吃了药便睡去了第二天安然洗漱过后就发现从未往她房间送过的早膳送了过来竟然和她在沈墨房间里吃的一般无二。
安然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沉默着用完了早膳。
吃完早饭零便过来了递过来一沓银票“这些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属下已经给您存了起来。”
说着零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玉佩“这些银票您用完了可以凭借这个可以去天下票行支取银票。”
安然把银票和玉佩都收了起来道:“多谢了。”
“小姐客气。”
安然将她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裹拿上然后背上包裹准备离开。
零叫住了安然递过来一张人皮面具道:“现在君浅皇室都在寻找您为了不被发现您可以带上这个。”
安然眼睛微亮点头“恩好的。”
安然带上了人皮面具这是一个男子的形象看着镜子中平凡一点都不惹眼的男子安然很是满意。
安然换了一身男子装扮背上自己的包裹看到零还在院子中等着。
安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说道:“我就不去见你家主子了让他多多保重后会无期了!”
零没有接话只是说道:“庄子附近布置了阵法主子让属下送您离开。”
“好。”
出了院子安然看到有一个马车在等候着安然最后看了一眼处处美景的庄子又往沈墨院子方向瞥了一眼终是跳上马车。
很快马车就驶出了庄子在一里外零与安然告别“这个马车和马夫是主子给您准备的可以赶路。”
安然看了一眼马夫很普通一个人但是安然却摇摇头“不用给我一匹马就好!”
零有些踌躇说道:“您身上还有伤骑马便是不便这个马夫是在外寻来的不是主子的人您可以放心用。”
安然依旧摇头坚持“我只要一匹马如果不方便我自己去买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