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按着公孙琉叶的脑袋说:“这匹马废了,马蹄铁像是有意为之,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公孙府,也入了旁人的眼。”
公孙琉叶抬起脑袋,看着杨威的下巴说:“我们才刚回来,他们怎么知道我要骑马,莫不是传话的人和马夫都有问题?”“将军、夫人饶命,小的没有问题,”在门口侯着的小厮,扑通跪下地上,痛哭道,“一定是马夫有问题。”
杨威与公孙琉叶互视一眼,命他将马夫带来。
很快,马夫就被带过来了,是个佝偻身子,胡子发白的老人,跪下地上,用嘶哑的声音说:“小的早就说过,没上完钉的马不能骑,会出问题的,二小姐就是不听,非要送过来。”
“公孙琉梅在马棚?”公孙琉叶问道。
马夫点点头,应了一声是说:“二小姐骑了将军的马,将军的马性子烈,说马还给了将军,又来讨马骑,正巧遇到小厮来讨马,二小姐给小厮牵了一匹正在上蹄钉的马。”
公孙琉叶皱紧眉头,让马夫和小厮下去,握紧拳头,突然想起,杨威制服追魂时,公孙琉梅娇羞的模样,不住磨牙。
“夫人,将军,终于找到你们了,马夫派人过来说,二小姐给夫人送来一匹蹄钉没上全的马。”
秀儿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瞧见地上躺着的马,惊得大叫一声。
公孙琉叶摸着下巴说:“我听说,公孙琉梅要出阁了?”秀儿平复一下心绪说:“夫人,这个奴婢打听了,是比公孙府低一级的官儿,公孙府出事时,本是要退婚的,现在又不退了,二小姐不乐意,正闹着退婚呢!”公孙琉叶冷哼一声,暗忖,她不是要退婚,是心大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袅娜的倩影,端着一壶酒,几碟点心,迈着莲花步,一走三羞的走进来。
公孙琉叶嘴角抽搐,她这个妹妹是个没脑子的吗?若真出了事,她还端着酒食过来,是来添堵的,还是上赶着倒贴的?拉着杨威的手,完全将公孙琉梅当了空气,大踏步走出花园。
公孙琉叶拉着杨威回到住处,想着公孙琉梅变绿的脸,心里就美滋滋的,吃了晚饭,美美的睡了,第二天刚醒来,就得知她爹召集了人马,要去剿匪。
皱紧眉头,简单收拾一下,拉着杨威就朝正堂赶。
公孙府的二夫人够厉害啊,凭借一张大浓妆,忽悠的她那个没儿子的爹团团转,她不过是借口被强盗抢了,她这个抓不住重点儿的爹,还真要去剿匪,是嫌自己命太长吗?杀到正堂,清一色崭新的桌椅,想将母亲屋子里的烂木头,突然想和这儿的换了。
公孙越、大夫人、二夫人和公孙琉梅都在椅子上坐着,似乎在密谋什么,公孙琉梅一副娇羞的模样,令人更加可疑,将杨威推到一边藏着,自己走了进去。
众人都站了起来,二夫人端了一杯茶,笑意盈盈的走过去说:“琉叶啊,昨天都是二娘不好,喝了这杯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啊。”
公孙琉叶轻巧的避开茶杯,想起自己曾经用这个法子整过明儿,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茶,端给二夫人说:“都是自家人,二娘何必如此生分,该是我给二娘敬茶才是。”